“可是，做这个可能赚不了大钱，也赚不了快钱。”姜珣道，“稳妥倒是稳妥了，就是来钱慢了些。”
“也不一定，我觉得，事在人为，看你怎么干了，经营的好，兴许也能赚到大钱呢。”沐芸显然已是信心十足。
“做生意？姑娘要当掌柜娘子了？”卉儿兴高采烈地道。
沐芸伸手拍了一下卉儿的头：“什么掌柜娘子？是掌柜。”
卉儿愣了一下，继而恍然明白了，嘻嘻笑道：“瞧我这张嘴，掌柜，掌柜的。”
姜珣无语地兀自摇头，忍不住笑了。
“辛勤耕耘两个多月，一定很累吧？”姜珣问道。
“不累。”卉儿抢先回道，“琳琳姑娘时不时地邀小姐做些游戏，投投壶啦，踢踢蹴鞠啦，一点都不累。”
沐芸白了卉儿一眼：“你当然不累了，有吃有喝又有闲，瞧你，腮帮子圆鼓鼓的，都被催肥了。”
“哪有呀。”卉儿摸摸自己的脸蛋，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姑娘说的对，不累的是我。殿下，你不知道，姑娘可累了，光那墨饼，都用了十几盒呢。”
“着书立说，表面看着文雅轻松，实则要动脑动手加费眼，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要不怎么叫案牍劳形呢。我仅是做些摘抄，就常常感到肩酸背痛。”姜珣深有感触地道。
“投壶是女孩子能够玩的游戏，怎么，你们还踢蹴鞠？那可是男人的专利。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女孩子踢蹴鞠。”姜珣又道。
“那裴琳琳到底是生长在尚武之家，少了很多闺中束缚，练拳，骑马，舞剑，她样样都能拿得起来，更别说踢踢蹴鞠了。我先前也没接触过这个，琳琳姑娘让几个丫鬟和我们组成两队，在府里空地上玩了几次，也就会了。”沐芸笑道。
“借此活动活动筋骨，倒也是件好事。”姜珣道。
“对呀，琳琳姑娘也是这么说的。殿下，你不知道，我们姑娘踢起蹴鞠来，可好看了。琳琳姑娘夸赞说，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卉儿道。
姜珣偷瞄了一眼沐芸的裙子，拥有那样一双大长腿的人，在蹴鞠场上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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