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把时间安排衔接得很紧凑，跟林夕吃了烛光晚餐以后，又接着看了一场电影，看看时间，觉得还早吧，送林夕回学校以后，又拉进小树林。
就在他上下其手的时候，等得不耐烦的石穿，终于还是拨通了胖子的电话。
“你特么有完没完？几分钟的事，老子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好好，马上马上。”挂了电话，一脸的不舒服，骂骂咧咧的。
林夕刚才虽然很怕胖胖一下控制不住，在这露天的地方就把她给吃了，但现在知道他要走了，心里又不舍，环抱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小七看到林夕这样，心里也有些愧疚，附在耳边又哄了半天，林夕也知道他有正事要办，再不舍也只能放他走。
小七又交待了孟大海和孔小河半天，才一路飞驰往机场赶。
在路上，想起自己身份曝光，给林夕的危险系数增加了，想了想，给实验室的关颖打了个电话。
“肖先生，有何吩咐？”关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有些勾人。
“那个防刺防弹服能不能做成女式秋衣？”小七问道。
“当然可以，但我不明白女式秋衣你怎么穿。”
“不是我穿，你先给我做成两套女式秋衣，身高一米七，胸围35D，腰围60，其他的都是标准身材。”
“呃，肖先生，做了两套女式秋衣以后，再给你做的话，材料可能有些不够。”
“我无所谓，能做多少做多少。”
“好吧，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
“没有了，就这，但要快。”小七说道。
到了机场，在石穿鄙视的目光中匆匆忙忙上了私人飞机。
小七以为到了京城以后肯定是先睡一觉，明天再跟师叔和杨老大谈事情，哪想师叔的警卫员直接把他们接到灵儿的大院子里，师叔和杨老大还在等着他们，这倒让小七有些不好意思。
“师叔，您这晚还等着干嘛？明天早上不是一样谈嘛？”
“明天我和杨昭都有事，没时间跟你们聊，就晚上在这里聊吧。”
见此情况，几个人也没有浪费时间，石穿直接把下午胖子和自己谈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几个人都吸着烟不做声，最后还是杨昭打破了沉默。
“首长，胖子说的一些独立的案例，确实难以把他安在刘明礼头上，但胖子的分析从逻辑上说得通，您直接介入这个事肯定不行，由我和石穿来处理吧。”
杨昭知道首长倾向于胖子的分析，但站在他的角度，实在不好出面，但又不能说出来，这个时候只能由他来说这个话是最合适的。
“小心点，你们亲自处理，所用之人必须绝对可靠。”赵如岳也没有扭捏，认可了杨昭的提议，他现在是风口浪尖，确实不适合亲自上阵，一个不慎，容易落人口实，那种铺天盖地的压力会让他的工作更难以开展。
“我明天起草一份文件，以对各大战区的情报处进行人员梳理的名义，找点其他的理由，您只需要签批一下就行了，剩下的我们来做。”
“嗯。”赵如岳表示同意，接着说：“如果按照刘明礼有问题的推断，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防守，那么要想进攻，扳倒他的话，就必须要找到他有问题的证据，他的身份必竟不比其他人，光有逻辑推理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必须要有确切的证据。”
小七知道，刘明礼虽然是草包，但他的身份不一样，扳倒他涉及到军方的力量均衡和牵制，这是上层的平衡之道，你要想打破这种平衡，必须要有让刘明礼无可辩驳的证据，但这种证据哪是那么好拿的，他是不会沾手任何事情的。小七有时候在想，干脆潜进刘明礼的别墅，控制几条毒蛇咬死他算逑，但再一想，这是给师叔在找麻烦。
石穿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第一步先确认他是不是有问题，他不是拿出二十个人要刘大带到高卢去吗？搞点关于鹰国和他的盟国的假情报，让他的人立功，只看这些国家的反应，就知道情报是否泄露，一旦泄露，就可以确定是刘明礼所为了。”
“第二步就是找到他参与这些事的证据，他直接参与这些事的可能性非常低，那么我们可以用第一步的方式，多次制造这种机会，那么你介绍的人，不是你也是你，但这种事需要首长知会高层，把一次一次的证据摆在高层面前，他的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这个办法可行，有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一些真情报，让他的人把情报传给刘明礼以后，不慎被鹰国人发现，以身殉国了。”杨昭的提议更加狠辣。
“小七你有没有什么思路？”赵如岳问了一句一直不做声的侄儿。
“我想刘明礼当内鬼，肯定应该有上线，他肯定随时或定期要跟上线联系，如果我们找到他的上线，把线头找到，那就好办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要想监控他，也得等石穿的方案生效以后，高层才会同意。”杨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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