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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小天使，并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哪怕有天使灵溪帮忙。
一是，天使战士都是犟种，而且都是有信念，并愿意为了信念愿意付诸生命的犟种。
二则是，天使彦终归是继任者，并没凯莎威慑力。
哪怕只是听她命令的年青一代，想舒服都难上加难。
与天使彦相反，反而是老一代女天使，许是鹤熙这个天基王有一定威慑力，许是她们对洗脑有一定抗性，懂变通，反而相对顺利许多。
“正义......”
“还正义，三万岁的人，就没考虑过文明延续问题？
相信我，哪怕凯莎女王在世，相比起正义，她也会选择文明延续。”鹤熙家客厅，罗非鱼曾经坐过的沙发，此刻正坐着几个发型不一，气质沉稳的女天使。
“凯莎女王曾经带领大家推翻天宫统治，初衷绝不是为了正义，而是希望大家有个光明未来。”
拍了拍身边天使胳膊，鹤熙神色唏嘘。
“是啊，为了一个光明未来。”被拍肩膀的女天使笑了笑，仿佛陷入回忆，回忆起曾经苦难，不禁自嘲：“那时的女天使，哪有心情说什么正义，活着都已经不容易。”
“嗯。”气氛陷入沉默，脑海中不由想起那个从矿场解救出自己的人。
“罗非鱼是凉冰公主男神，如果是他，加入麾下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希？”
凉冰公主，多久远的称呼。
有人疑惑，有人惊讶，有人怀念。
相比起公主，她们早已经习惯称呼她为恶魔女王莫甘娜。
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没有大喊大叫，一群老家伙就仿佛在鹤熙这开了场茶话会。
鹤熙：“凉冰现在有个女儿，天赋异禀，出生不久就能跑能跳，听得懂大人说话，又聪明，又可爱。”
想起前些天陪某人胡闹，突如其来视频通讯，自己从视频中看到的小罗曌，鹤熙说不羡慕是假的。
白白嫩嫩，双眼黑白分明，透着灵动，又可爱聪明。
尤其得知，孩子小名叫霍夫曼，她就越发喜欢。
“真羡慕公主，可以和心爱之人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天使。”名为希的女天使听到凉冰有孩子，羡慕之色差点从脸上溢出。
“对了，你们一定猜不到孩子名字。”
“不是叫罗曌嘛！我听说过。”有人诧异。
“罗曌是罗非鱼起的名字，曌的意思是日月当空。
小家伙小名叫......霍夫曼。”
“霍...夫曼。”
天使希几人，一个个不由露出吃惊，还有怀念。
“霍夫曼，原来凉冰公主从未忘记自己出身。”
“是啊。
霍夫曼，多久没听到这三个字。”
看着几个沉默不语，陷入追忆的老姐妹，鹤熙知道，自己今天又解决一批。
相比起天使彦进度，自己这简直不要太顺利。
就像几人聊天内容，她们曾经反抗天宫的初衷，可不是什么正义秩序。
生存，不被华烨继续压迫，才是奋起拼命的理由。
相比起鹤熙，王宫女王闺房，天使彦和天使灵溪此刻正面面相窥，大眼瞪小眼。
除了天使xxx...，迄今为止，姐妹们仍然坚定认为相比起苟且偷生，天使文明应该为了正义战至最后一人。
......天使彦。
从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家一群小姐妹真特码被洗脑的很严重。
“为了正义，居然宁愿整个文明普通人陪葬，这样的正义，真是正义吗？”
看着苦笑的天使灵溪，天使彦再一次对正义产生怀疑。
不，准确的说，是对那些年轻的小家伙近乎扭曲的正义产生怀疑。
上一次，还是那位出身伊人文明的小天使，毫不在意自己出身文明的时候。
天道好轮回，终于轮到天使文明。
天使彦的问题，天使灵溪摇摇头，她无法给出回答。
“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可以为了正义牺牲自己，但没权利让别人为了正义牺牲一切。”
“是啊。
正义秩序，从来不是强迫别人为了正义牺牲。
我现在都怀疑，或许罗非鱼说的没错，许多年轻的姐妹已经没有自己判断，满脑子都是正义秩序。
至于什么是正义，根本没人在乎。”
想起罗非鱼说这话时的嘲讽脸，天使彦当时还觉得是对方又在羞辱自己。
现在想想，那哪是什么羞辱，完全是看透一切后的不屑。
超级战士，说是在程序操控下的战争机器，实则，大家都是人啊。
她现在真的信了，相信，有一部分姐妹彻底沦为了执行正义秩序，六亲不认的傀儡。
除非凯莎女王复活，重新修改程序，否则自己这个继任者，哪怕说破天都没用。
面面相窥，以前自己坚信的信念，二人现在只觉可怕。
不是信念本身可怕，而是那份渲染能力，被扭曲后的可怕。
夜......
罗非鱼久违来到坤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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