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揪着他的衣领：“少给我装，离她远点。”
安也：“我说不呢？斯言哥要打我吗？”
下一刻，拳头落在脸上，安也嘴角出血，眼底却有着愉悦的笑意。
他挣开，拿出手机给程希打视频，有些担忧：“姐姐你不让我送，这么晚我不放心，开着视频看着你到家吧！”
手机屏幕对面的程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嘴角的血迹，询问还没出来，安也手机被夺走，画面黑屏。
程希反手拨打温行知电话，车子突然急转弯，她脑袋磕到车窗，手机脱手。
刺耳的车轮摩擦地面声，金属碰撞，地面长长的黑痕。
“小子，搞什么！要把我们撞死吗？”
司机骂骂咧咧打开车门，前面突然横穿而出的车停下，直奔出租车的货车失控撞入旁边绿化带。
货车的车头已经深深嵌入绿化带的灌木丛中，冒着丝丝白烟，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
司机吓一跳，声音戛然而止。
程希磕得脑壳晕，眼前发黑。
少年面无表情地飞快推开车门，额头流出血液，划过侧脸的轮廓，在下颚滴落。
他身形趔趄了下，抬手扶额按到额头上的血，仿佛不过是平常之事，站稳加快脚步跑过去。
“快跑。”
他路过驾驶位拉开车门，最终目的是后座，抱起女孩远离货车。
程希脑袋一团浆糊，抬眼看。
“零……”
“嗯，我在，没事。”
零冰冷的眼神在夜色里淡化，收紧的双手仍旧暴露他的害怕。
司机也跌跌撞撞跑离，身后货车车头爆炸，巨大声响响彻在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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