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薇使出洪荒之力，愣是把陈小凡硬生生拉了几百米，直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才放开他的手，摘下面具。
陈小凡的脸异常难看，面具被他紧紧抓在手上，稍稍变了形。
气氛诡异的沉默……
半晌后，杨采薇试探的开口：“帅……帅总啊，你还好吧？”
陈小凡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你刚说的是真的吗？”
杨采薇一愣：“什么真的？”
“就是你刚说我最帅那句。”
杨采薇：……
她使出了毕生所学的演技，眼中带上十足的、真诚的仰慕，双手握拳抬起在下巴处，微蹲下身，抬头望着他：“必须保真！”
“小薇啊，我太感动了！我终于看见了你的真心！”杨采薇眼睁睁地看着陈小凡脸上难看的表情瞬间挥散一空，甚至还带上了标准的八颗牙露齿微笑！
杨采薇默默的转头闭眼，眼角一滴清泪顺着脸颊默默滑落。
……我是不是不太干净了……
就他妈离谱！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稍微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杨采薇又回过头来，问道：“帅总，这鸵鸟音乐看起来不太好搞啊，你说她们公司一个前台怎么这么嚣张？我爸那破酒店的前台都不敢这样！”
她说着说着，想到刚才那一幕，又有些气愤！
“他母亲的，竟然连门都不让进！”
陈小凡倒是平静的说道：
“没事，其实来之前我大概也能料到，今天来只不过证实一下我的猜想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那个前台很明显就是关系户，一家公司的管理逃不过上行下效这一套法则，一个前台都如此做派，想必上面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鸵鸟它就不是什么好鸟。”
杨采薇一愣。
帅总平时看起来挺不靠谱的，没想到分析的还挺深刻的说。
“那我们现在要干嘛？就这么算了吗？不是搞事情吗？”杨采薇发出灵魂三连问。
陈小凡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也不是不搞……小薇啊，你知道熊猫音乐吗？”
本来还在气头上的杨采薇顿时浑身一震！
她愣愣的看着陈小凡：“你……你刚说什么？”
“熊猫音乐啊？你不知道吗？”陈小凡疑惑，自嘴里嘟嘟囔囔道：“看来老于那家伙说的真没错啊……这熊猫音乐还真是个小公司啊……这么没名气的吗……”
“你……你问熊猫音乐干嘛？”杨采薇结结巴巴的说。
陈小凡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向她：“这家不行当然找下一家啊，难道回去跪下来求他们啊！”
“那不是还有很多大音乐平台嘛……”
“我之前找于老师了解过了，我觉得熊猫音乐还不错。反正平台对我来说大小都一样，发歌嘛，哪个平台不是发！”
“发什么歌？”
“还能发什么歌？我写的歌呗！”
“啊？不是发秦小姐的歌吗？”杨采薇小心翼翼地用着三分询问，三分慌张，四分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那……所以你之前那些歌……”
“那些歌当然是我交换的筹码啊，要帮秦小姐发单曲，总不能空手去吧？”陈小凡随意地答道。
杨采薇懵了！
交换的筹码！？
那几十首热门冠军单曲！？
就为了帮秦小姐发一首歌！？
他妈的！这个秦小姐到底是谁啊！？她拯救过世界吧！？
我焯！羡慕死人了！要我直接当场就脱了啊！！
陈小凡有些看不懂她的表情，这小妮子脑袋进水了？
“诶，小薇，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杨采薇这才回过神来：“啊？……哦，知道！我可太知道了！”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兴奋！
陈小凡一头雾水，不过还是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总部在哪吗？”
“在京都！国贸大厦！”
陈小凡摸着下巴：“京都啊……好远的说……”
不过好像吴老头说于清平让他这两天抽空去趟京都央台来着……
如果熊猫音乐能顺利谈拢的话，一次性解决两件事也不是不可以……
这件事情想一想，就感觉Very的合理！
陈小凡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
他又看向杨采薇：“那你要是不方便的话……”
“方便！特别方便！我家就在京都！”杨采薇忙道，她右手握拳收在胸前：“我们去熊猫音乐，干死他丫的鸵鸟音乐！”
陈小凡都要被她气笑了。
这小妮子的情绪转换也太硬核了吧！
陈小凡点点头：“那行，不过我有点事情得先处理下，还得安顿个人……”
丁一轩那老头好像说有人要买歌来着。
小钱钱可不能不赚！
还有那个情圣曹小丁还在酒店等他呢！
他拿出手机，查了查机票时间，又抬头对杨采薇说：“那我们明天早上在机场碰头？”
“不了，我下午先回去吧。”杨采薇应道。
“那你身份证号发给我，哥帮你把票买了！”陈小凡砰砰砰的拍着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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