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种四肢伶仃满地飘的感觉。
不少看着她路过的人都为她胆战心惊，安一心只想赶快找到她妈柯婆子，诉说一下自己内心想说的话。
也许是母女连心，也许是柯改娃比王素英更了解柯婆子的动向，哪怕是许久没有见面了，柯改娃还是先王素英一步找到了柯婆子。
柯婆子家向来是柯婆子和柯老头两人认真干活，儿子划水摸鱼跟不干没啥区别，儿媳妇借口着孙子还小根本就不下地。
所以，为了挣够工分，甚至是多挣点工分，柯婆子和柯老头两人向来是有什么活干什么活。
今儿柯婆子就在拉粪车，拉的粪全是为了给地里堆肥用，因为这个活又脏又臭，且工分也没有多少，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愿意去做的，向来就是家中困难的才会将这事揽到身上来。
而柯婆子她们家，因为家中奇特的干活分布，也勉强能够得上个家中特别困难。
当然，困难的是柯婆子和柯老头两人。
辛辛苦苦干活赚的工分换的粮食，大多都下了儿子和孙子的肚子，自己跟闹饥荒似的。
作为被父母从小pua长大的姐姐之一，柯改娃在看见柯婆子拉着粪车艰难的走的时候，间接性的心疼老娘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妈，你怎么在这干这个呢！”柯改娃的眼眶瞬间就红红。
然后，她就扶着她那硕大的肚子要上手去帮忙。
柯婆子看见她却是一个后退大动作。
虽说奴隶女儿帮她干活，这种事情对于柯婆子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习以为常的。
但是这奴隶的女儿里，现如今是不包括柯改娃这个女儿的。
原因无他，只不过是因为柯婆子怕王素英罢了。
之前的之前的之前，柯改娃跟他换活计的事儿，让她吃了王素英好大一顿派头。
之前的之前，她教唆柯改娃将颜家的吃的偷偷拿来给她，东西她倒是收到了，根本没有多少，还让她被王素英端着板凳，拿着开水壶，坐在家门口骂了一下午。
之前，她说自己干活又苦又累，让柯改娃跟颜三山说一声，好歹是个女婿也来帮丈母娘家干点活。结果颜三山非常老实的跟王素英说了，征求王素英的意见，王素英跑去和村长以及大队长说，把她的宝贝儿子拎出来当了典型，开大会批评教育有一些年轻人啃爹娘的血肉。
这几通组合拳下来，柯婆子只觉得柯改娃这个嫁的近的闺女是半点用都没有，只会连累她。
所以看见她可不就是一个后退的大动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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