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话外差不多就是那意思。”杨子山自信地认为没有会错意。
叶灏从来都不过问他泡妞撩妹的事，唯独宋雅言，他竟然开口让他追不到就别追，这不是很诡异么？
果然……
顾凡凡沉下去的心因为杨子山的笃定又碎了几分。
他好歹认识叶灏许多年，对他的品性肯定比她了解得多。
她自嘲地扯扯嘴角，笑自己丑人多作怪。
杨子山见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想着也不要太过分，于是好心说道，“其实就像刚刚那个问题反过来问一样，你和宋雅言，选谁？”
“宋雅言。”她还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
“这就对了嘛，我跟你都是配角，工具人，是他们Play的一环。只要你别使坏，做那种恶毒女闺蜜，以后有认识比较靠谱的男人，我可以介绍给你。”杨子山感叹自己还是太善良，对这种丑八怪有恻隐之心。
“我谢谢你！”顾凡凡言不由衷地道。
这脚怎么就那么沉重，迈步使不出劲呢？
反正已经聊开来，杨子山便接着滔滔不绝讲个没停，无非就是叶灏因为宋雅言有哪些反常的举动，比如特意去机场假装偶遇，在美人面前逞强捉鸡，又去看乐队练习等等。
他说得煞有其事，顾凡凡越听竟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悄悄地拉拉他的衣摆。
“干嘛！”杨子山分析得正兴起，被她打断很是郁闷。
“杨少，你看前面那个男人，一直盯着我们看。”她小声地对他说。
闻言，他才注意到离他们五十米左右，一名身材高大粗壮的光头男人，正叼着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慢慢走近。
他们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眼神阴森恐怖且不怀好意。
确实很奇怪可疑。
“你该不会得罪过他，勾引人家的女朋友吧！”顾凡凡假装镇定地用腹语说话。
“怎么可能！”察觉不对劲，他也用腹语说话，“我看他比较像讨债的，你这穷鬼快回想有没有欠债，别连累我。”
歹势！这条山路怎么突然就没人，只剩他们三个呢！
“说不定他是你那些前女友雇来的，惩罚你玩弄她们的感情呢！”她大胆假设。
“我跟她们都是好聚好散，钱都给到位了好吗？”他才不认。
两人用腹语小声嘀咕，经过那男人时不约而同地加快脚速。
好不容易越过他，看见前面又迎来了两名高大的路人，他们才松一口气。
吁！
终于有人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心，便发现那两名他们以为的路人，均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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