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漫有些忐忑。
陆璟珠却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翻阅手中的资料，不做他话。
“这个月销售一部的业绩平均比上个月上涨十二个点，已经远远超过同时间段其他同类型产业链，市场对比结果……”
业绩分析师将各个部门的业绩都点评了一遍，最后的目光落在封辰身上，“具体情况就是这样，请封总批评指正。”
封辰微微颔首，简单的讲了两句，每一句话却都切中要害，那些心中有鬼的也都冷汗津津，收敛了蒙混过关的小心思。
“好，我的话就到这儿了，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这会儿并没有想要出风头的人。
“那，我说两句。”
沉睿的女声在会议桌上回荡，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陆璟珠的身上。
“各部门的业绩及考勤情况我都看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看得出来，各位都为集团尽心尽力了，我只是有些不明白，销售一部为什么会有两个副总监？”
此话一出，众人偷偷打量着洛漫。
两个副总监这事儿，全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是洛漫进了销售一部之后着手培养自己的心腹整出来的事情，从局面上来看，大概是为了和宋清如抗衡。
“还有这个叫乐绪的副总监，以前是什么职位？我看她的资料显示先前是二部的人员，李洋？你部门的人？”陆璟珠看向销售二部的总监李洋。
她多年不在职场，这些年公司人事调动也不少，尤其是销售部用业绩说话，这个李洋不过是两年前刚上任的，她竟然能直接叫出名字来，这对公司的熟悉程度未免让人发怵。
被点了名，又是跟乐绪有关，销售二部总监李洋脸色骤然一白，讪讪的点了一下头，“是，是我部门的，后来人事调动，调到一部帮忙去了。”
“哦？以前是做什么的？”
闻言，李洋眼角的余光偷偷扫了洛漫一眼。
乐绪现在是洛漫手底下的人，而洛漫早就知道他和乐绪之间的私人恩怨，原本已经对他有所不满了，这会儿要是话说的不合时宜，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是，是我部门的业务员，做事挺细致的。”
“只是一个业务员？”陆璟珠神色诧异，“只是一个业务员，调换部门之后一跃就成了副总监了？她的业绩是有多让人惊叹？”
说罢，陆璟珠看了身边的秘书一眼，沉声道，“去，去销售部门找个在公司呆的久的人来问问看。”
会议室里面的气氛有些微妙。
不多时，秘书领着销售部的人来了，洛漫看到来人的时候就心道不好，找谁不好，偏偏找了宋清如来。
果然，陆璟珠刚问了两句，她就把乐绪这三年在公司毫无业绩的事情全都抖落了出来，话里话外还有几分添油加醋的意思。
“乐副总监？能力我不知道，只知道先前公司裁员好像已经打算让她走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出差来着，回来才听说公司就这么定了乐绪当了我们部门的副总监，听说是洛总的意思，我们也没多问。”
“胡闹，”陆璟珠看向洛漫，“你把她提拔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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