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生意关系。”
我尽量平静地回答：“他是我们的下家，帮我们销赃。”
“就这些？”
“就这些。”
郭秉春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点点头。
“行，那就按计划进行。”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你们去那里联系周乾。我的人会在周围待命。”
我和马玉良走向那个小山包。
刚走到一半，马玉良就小声问我。
“三哥，廖三爷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
我也很困惑：“可能是来接应我们的。”
“那我们还要按郭秉春的计划做吗？”
“当然要做。”
我看了看手里的对讲机：“不管廖三爷有什么打算，我们都得把这出戏演下去。”
爬上小山包，我们找了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然后打开对讲机，调到之前听到的那个频道。
“周乾，听得到吗？”
对讲机里传出沙沙的杂音，过了几秒，周乾的声音响起。
“王三？你们还活着？”
“死不了。”
我说：“周队长，我想跟你谈个生意。”
“什么生意？”
“关于郭秉春的生意。”
我看了看山下郭秉春的位置：“我们手里有他的黑材料，很多很详细的那种。”
对讲机那边沉默了几秒。
“你们要什么？”
“江湖规矩，钱和安全保证。”
“不过价码要高一些，毕竟东西太值钱了。”
“在哪见面？”
我看向山下的郭秉春，他正在对我打手势，指向东边的一个废弃工厂。
“城东的旧钢铁厂，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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