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对面的两人相视一看，桑杞鼓起勇气，抬起手，举起了一整个手掌，五根指头。
周老目光只是浅浅一瞥，面不改色：
“五百万今天就可以打给你们。”
五百万！？晁亮再怎么淡定，也有些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桑杞更是惊讶地合不拢嘴。要知道，她的心理预期就只是五十万而已！
见两个人没有应下来，周老试探地还想开口继续加码：“还是说？五千万？”
“请您稍等一下！”
这已经不是对周希元的考核了，现在成了对晁亮和桑杞两个人的考核。晁亮生怕桑杞一时控制不住就答应下来，五百万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笔巨款，真的收下这笔钱别说是什么失物招领中心了，连咖啡店都可以不用开了。
他连忙请求周老稍等他们片刻，一个起身从背后捂住桑杞的嘴便把她半拖半拉地带出了包厢，不给桑杞一点点头的机会。
等到了大堂的角落里，晁亮才松开了一些：
“这个价格你想都不要想。”
桑杞略带不服气地指着他：“你！”
“我什么我？”
“你竟然这么想我？！”瘦小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愠色，“我有这么贪心吗？！我真要是这么贪心，这活儿我一个人就偷偷干了，还轮得到你？！”
“说得也是。”
“既然都定了规则，总不能从第一个客人开始我们就没了原则吧？而且我们做的事情这么隐晦，万一得罪了客人，他们扭头把我们举报了，到时候别说是钱了，所有事情都要鸡飞蛋打。所以每一个客人，都要认真，小心地对待，尤其是这样很有地位的人。”
晁亮点点头。桑杞继续补充：
“就像双刃剑，维系得好，也许他们可以罩得住我们，维系得不好，捻死我们就像捻死一只蚂蚁。
除非，你想用自己的系统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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