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二人易筋洗髓，传授二人武功，也只是为了让二人尽心办事。”
“包子铺经营扩张后，日进斗金。”
“但大部分都钱财，都用作了白夜天所需药材采买。”
“直至寇仲、徐子陵二人掌控竹花帮后，白夜天便离开了冯记包子铺。”
“从那之后，再未回过包子铺，也再未过问包子铺经营之事。”
宇文化及的手指，微微抬起，又微微落下。
半晌，阴鸷的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这么说来，这位身份来历神秘的白夜天，竟是一位正人君子？”
张士和含笑回道：
“从冯记包子铺来看，白夜天此人知恩图报，算是性情中人。”
“若说他是正人君子，怕是还算不上。”
宇文化及来了兴趣。
“哦？士和为何如此说？”
张士和答道：
“据冯强夫妻二人所言。”
“他二人从一开始，就被白夜天种下了名为‘生死符’的手段。”
“发作起来，生不如死。”
“而且，刚刚也得到消息。”
“原竹花帮帮主殷开山等人，被白夜天拷问出修炼功法后。”
“也同样被其种下‘生死符’，收于手下为仆。”
宇文化及直接问出了重点。
“‘生死符’是何种手段？”
张士和面露惭色道：
“属下无能，亲自查探冯强夫妻二人数遍，也未曾发现那‘生死符’的手段。”
“要么，是白夜天骗了冯强夫妻二人。”
“要么，其实力远在属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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