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一点。”
“上过大学么？姜姐只收大学生。”
“只念过高中——成分不允许。”
正要拒绝，姜英英已经抢答：“好。我收，但只是名誉弟子，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
小苇气道：“姐。你确定？”
姜英英很认真地点点头：“确定。这姑娘一看就合我胃口。”
绿茶的智商一般都不低，闻言立即跪下，恭恭敬敬给姜英英磕头。
姜英英扶起：“别急。我再说一次。我什么都不会教你。但你得负责伺候好小苇，不出工资，只供应穿衣吃饭。凭我们心情，随时可以驱离，并脱离师徒关系。你想清楚再决定。”
默了分把钟，姑娘坚定地回：“好。”
“还是先回去想清楚吧。同意的话，晚上就来报到。”
小苇终于明白姜英英的用意：“就为限制我作骚。”
“对。”
小苇咬牙切齿：“姐。不，妈。也不，比我妈还狠，以后就叫你奶奶。”
“哎。我家孙女就是乖。不服，你咬我啊。”
小苇挂到姜英英身上乱亲一气：“这下，姐可以回去了，免得让干爹独守空房。”
“想得美，我就在这看着你，等生完孩子再说。”
小苇想哭：“干爹那么有魅力，还那么有钱，姐就不担心他拈花惹草？姐必须担心，我不允许姐不担心。”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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