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源安略微沉思了一会，道，“尸体伤口形状各异，不太好辨别。”
明祲道：“外面死了几个人？”
“二十三人。”
“尸体位置在一块吗？”
何源安思索了一下，“并不是，尸体大多是在东街被发现的，有几个是在南街和北街被发现的。”
东街……南街……北街……
白姻突然想到了什么，像是灵光一现，突然消失，抓也抓不住。
明祲扒了一口饭 ，嘴里含糊道，“这么分散？还离挺远，死者可有什么关联？”
何源安道：“没有。”
何管家匆匆跑了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少爷，门外来了许多人，说是请您……”
何管家目光一转，落到了白姻身上，又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恭顺道，“还有柳仙尊……帮忙找出凶手。”
白姻放下筷子，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哦？是帮忙找出凶手？还是给我定罪说我是凶手？”
被白姻这么一盯，何管家后背冷汗直冒，目光闪烁，颤颤巍巍道，“他们……他们应该是……来寻帮助的。”
何源安道：“师尊不必为此忧心，此事交给弟子处理就好。”
白姻缓缓点了一下头。
之后 何源安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门外跪着的众人，一一劝回家了。
甚至，还抓到了一个煽动众人情绪的人。
何源安将人推倒在地，朝白姻拱手道，“师尊，就是他让大家一起来求我们帮忙的。”
“下跪磕头也都是他提议的。”
倒在地上的人缓缓起身，抬头与白姻撞上视线，目光自此黏在她身上，极尽贪婪的定定看着她。
白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脸长得还不错，怎么是个缺心眼的……
以为靠那些百姓就能欺辱她？
白姻道：“哦？那之前他们打上门的做法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男人闻言，淡然的点了点头承认，“是我。”
“柳仙尊，您还记得我吗？”
明祲盯着男人的脸仔细观察，突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在妄虚秘境里骂我和师兄的那个……那谁吗？”
白姻？？？
何源安？？？
雷瓷：“……”
明祲指着他跟白姻控诉道，“师尊，就是他，在秘境里想杀了弟子，说是要取代弟子，成为师尊的徒弟。”
白姻微微眯眼，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看来是柳毓歆相识的，“你是何人？”
雷瓷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喉结微微上下滚动，因为激动，声音变得尖利道，“柳仙尊，您不记得我了？”
白姻又一次细细打量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本尊应当记得你？”
雷瓷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雳，愣愣的看着白姻，“我……我二十年前去拜您为师，您说我有天赋，只是年纪小，还说了许多宽慰我的话，让我过几年再来。”
白姻：“……”
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好像她还没变成柳毓歆……
更何况，二十年前，柳毓歆不还在外面漂泊呢？怎么去宽慰他？
“二十年前你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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