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年现在有感觉吗？”段忱被锤了一下也不恼，反而更偏执地盯着宋年的双眼，“即便是被我强迫，小年也会对我心跳加速吗？”
“？！！”
今天的段忱确实和平日里太不一样了，之前无论是和秦泽川还是和季洵在一起，他总是在一个距离宋年不远不近的距离，不争也不抢。
可现在，他却为了一个答案过分执拗。
这不像段忱，和游戏里的段忱完全不一样。
像是……少了些冷静，变得更有人性了一些。
不可否认，这样的段忱对宋年是有吸引力的。
仿佛这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相隔的厚厚的壁垒全都消失了。
段忱卸下了层层假面，露出了原原本本的自己。
两个人之间似乎也只剩下了两层单薄的布料，就好像连胸口剧烈的心跳声，都能通过布料毫无隔阂的传递过来一般。
“好了，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段忱就这么搂着宋年，像是在抱一个等身抱枕。
宋年的脸颊也因此紧紧贴在段忱胸膛之上，整个人都被牢牢锁住，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耳畔是段忱轻浅而又均匀的呼吸声，微凉的风随着吸气呼气缓缓打在宋年额头。
抬眼一看，段忱此时已经双眼紧闭，像是又快要睡着了。
他眼下是难掩的乌青，是真的累极了。
这副疲惫的姿态，宋年可从未在段忱身上见到过。
一切都这么静谧而又美好，没有烦躁的杂音，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在交相辉映着。
渐渐的，就连宋年也感觉有些困倦了。
虽然段忱如他所愿般睡着了，可他没答应过要当段忱的抱枕。
他们……本不该是这样的。
在心中打好了草稿后，宋年才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段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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