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世界，倒是有宿命的力量？”
方羽站在原地，感觉到了一种奇特的变化。
在永生界时，他根本不能明悟小宿命术的符文，似乎小宿命术这样的无上神通，根本就不是他有资格修行的。
但是来到莽荒纪界之后，方羽就有一种感觉，现在小宿命术的符文，也渐渐可以明悟。
没有了永生之门的加持，没有在永生界，小宿命术的音节在方羽的心中反复流淌，就产生了一丝韵味，再也不像是以前那样艰涩难懂。
“命之承载，是为气，气之根本，是为命，生生不息，则为运。规则注定，是为宿命。”
突然之间，方羽的脑海之中流淌出了一种古老的意念。
在这种古老意念显现的时刻，方羽就感觉到冥冥虚空之中，流淌着一种古怪的元气，哪怕是在莽荒纪界，这种元气也流淌着。
只不过在莽荒纪界，这种元气并没有占据天地之间元气的主流，方羽也不能拿这种元气来快速修行自己的神通。
他这等于是明悟了小宿命术的一些精华，但是无法像方清雪那般直接开挂。
小宿命术的修行，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让人领悟在无尽的时空深处那股神秘的力量，那不属于五行之力，不属于雷霆之力，不属于被人类熟知的各种力量，而是一种元气和规则结合的力量，称之为宿命之力。
第二部分，则是燃烧自己的寿元，把自己的寿元转化为宿命之力，可以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诸如快速修炼神通，甚至是剥夺别人的神通。
在永生界，方清雪就经常燃烧自己的寿元，一次燃烧就是几百年，可以在瞬息之间就将一种大道修炼到大圆满的地步，可谓恐怖。
想一想，烟水一这样的绝世高手，想要练成末日天灾，必须要去许多危险的地方汲取天灾元气，苦苦修行，修炼了三百年，才能够将这一种无上神通修炼到大圆满的地步。
但是方清雪却可以直接在刹那之间就把末日天灾修炼成功，当然她也会付出三百年的寿元。
都是三百年，但是在现实中，烟水一过去了三百年，而方清雪过去了一刹那。
小宿命术的可怕由此可见。
不过小宿命术在方羽的手中实在是无比的坎坷，他在永生界的时候根本就无法领悟小宿命术，到了这莽荒纪界，领悟倒是可以领悟，但是小宿命术并没有那么大的威能，无法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一种无上神通，实在是与永生之门有太大的关系，受到了永生之门太大的加持。
方羽甚至有一种预感，哪怕他现在真的明悟了小宿命术的这一节，回到永生界后，只怕又没有使用的权限。
这个挂，永生之门不允许。
当然，方羽也不是太绝望，毕竟没有小宿命术，他依旧修炼出了九十九种神通的金丹，金丹之中谁为尊，一见方羽全空空。
无论是太一门的金丹高手，还是神族的神王，都宣告了这一事实。
现在太一门三大金丹高手的金丹，就在离火神炉之中，而神族的六大神王，现在的神情也十分的惊恐，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无法汲取虚神界的能量，无法恢复自己的力量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啊！为什么我们与神界的联系被阻碍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哪怕就是绝品道器，也不可能阻碍我们与神界的联系啊！”
大夏神王感觉到了恐惧。
“我们是神王，炼制成的真神种子早已经可以寄托虚空，从虚神界抽取神力，就算是碎为微尘也不可能死亡，我们早已经接近不死之身，但是为什么现在我感觉到了恐惧！”
“我们究竟在哪里，恨天神皇大人，您快来救我们啊，您为什么还没有推演出过去发生的事情，前来解救我们！”
大和神王也在震惊，恐惧。
他们深深知道他们背后的恨天神皇的厉害，按理说早就应该来救他们了，但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来。
未来有无穷可能，所以就算是大罗之仙，都很难推测，但是过去的事情，不会变化，所以容易推测。
以他们背后恨天神皇的实力，自然是可以推演出过去的事情，但是还没有救他们，而他们处于了一种无法汲取神界力量的幻境，这就代表着他们真真切切危险了。
“你们这几个神王，现在也知道危险了么，死吧。”
方羽一一清点自己的收获，看到六大神王神色变化，自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色变。
莽荒纪界，可没有神界，他们根本无法汲取神界的神力，他们的真神种子哪怕寄托虚空也就没有了用处，这就像是一些世界，与天道合道的圣人，本来不死不灭，但是被带出了这方世界，不再合道，那也有完蛋的可能。
这些神王现在就没有了真神种子寄托虚空的能力，当方羽催动苍穹破神矛之后，六大神王就彻底的死了。
“日月精轮，现在你们的主人，六大神王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投靠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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