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州府。
陈阳默默看着悟道的马总，没有再出手。
这样就行了，短时间的得失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现在马总真换了灵宝，那才叫亏到姥姥家去了，对陈阳和马总来说都是如此。
毕竟，御魂幡的内世界也需要商业之道的完善。
既然马总有这个潜力，他无形中推一把就足够了，以马总的智商，不至于不知道商业之道会给他自己带来什么，这可是一尊道主之位，而且没有竞争的那种。
虽然不是洪荒主流的法则，但商业这玩意可以肯定潜力极大，而且越发展越强，甚至有在后期晋升为原始法则的潜力，可以说得上弥足珍贵。
收回思绪，陈阳看着待在他这里好一会又默不作声这会已经神游天外的女娲有些无奈。
从天宫回来后，这女娲就找上门来了。
这女人这段时间变化不小，原本就比较清冷的性子现在越发沉默了，陈阳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作为造化之道的道主，女娲周身的造化之气可以说得上神妙莫测，不断地影响周围的事物，这女人在陈阳看来就是一个BUG。
甚至可以说，这女人对洪荒的作用比三清还大，洪荒大事件几乎都需要她参与进去才能顺利度过。
陈阳提前拿捏住了女娲对他来说自然好处多多，但坏处也不是没有，他已经做好了与天道翻脸的准备，而且这个时间还不会太长...
等天道发现女娲的真灵已经被陈阳掌控的时候，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说吧，有何事？”
陈阳耐着性子搭话，这女人其实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而且她自己还没逼数的那种。
在原本的时间线中，女娲可谓是被人从头算计到尾，成为了洪荒最好的工具人而不自知，现在也差不多，只是算计她的换人了而已。
“你打算如何安排我。”
女娲的声音有些深沉，陈阳能看出她内心的迷茫。
这女人能忍到现在才找他都出乎他的预料了。
圣人之道被断，女娲现在去听鸿钧讲道其实和陈阳没啥不同，顶多就是做个参考，但对于混元道，她也不抱希望，毕竟真灵都不在自己身上，还谈什么混元。
从她的角度来看，她现在已经前路已断。
陈阳盯着女娲娇美的面容，思索能告诉这女人多少他的计划。
他给女娲准备的路是人道之主，至于什么妖族，那关他屁事，妖族死绝了他都不会眨下眼睛。
“你想成为圣人？”
陈阳的声音一如平常的平静，女娲不知道眼前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玩意，在她的感知中，这家伙如同平静的大海，但这份安宁之下隐藏着让她心悸的恐怖。
女娲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圣人她自然是想的，不管如何，那都是远超大罗金仙的境界，只是眼前之人不会给她成为圣人的机会，至于理由，这混蛋压根不会告诉她。
但有些出乎预料，陈阳再次开口了。
“你可知何谓圣人？”
女娲惊讶的抬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圣人出世的时间不长，洪荒的大能其实对所谓的圣人并不了解，除了知道这个境界是大罗金仙之上外可以说一无所知。
而且这是鸿钧与天道自己新尝试出来的路子，也没有先例可查，即便有造化魔神的传承，女娲同样对圣人之道很陌生。
陈阳没指望女娲能知道，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所谓圣人，还不如说是天道圣人，依附天道而存在，真灵寄托于天道从而不死不灭...”
女娲脸色有些苍白，因为对真灵这个词的敏感，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
“你的意思是，所谓的圣人就是天道的傀儡？”
陈阳诧异的看了女娲一眼，这女人居然长脑子了，他才说了个开头，这女人居然就反应了过来。
但也没有多在意，毕竟就算脑子不好也有灵光一现的时候，何况女娲只是情商不足，并非有什么智力缺陷...
“可以这么说。”
女娲心神有些震荡，这个秘密她不知道眼前之人是如何知道的，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发现了一个洪荒隐藏极大的秘密。
“那圣人如何会甘心？”
女娲说的是鸿钧，只要是个修士，都不会心甘情愿成为别人的傀儡，她是如此，鸿钧自然也不会例外。
“取而代之。”
陈阳说出了四个字，让女人瞬间明白了鸿钧想做什么，这让她有些心潮澎湃。
取而代之的意思她自然懂，自己成为天道，自然就不算天道的傀儡了，而且，天道明显比圣人还强些，这是圣人之上的境界吗？
女娲的想法其实没错，这就是合道境，圣人之上的境界。
女娲现在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这家伙知道得太多了。
同样是混沌魔神的后裔，为何你如此优秀，她自己也是魔神的传承者，为啥没有一点这方面的传承！！！
她感觉自己明白了一切，天道只有一个，而圣人可不止，相当于圣人都想取而代之，若是鸿钧成功，那他们这些后来的圣人就没有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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