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话音刚落之际，长白空间内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那一句话，宛若重锤！
燕九微微眯起双眸，金色的身影徐徐移动。
“我思故我在？”
紧接着轻轻向后一退。
“世界上法都有自己运行的规律。”
周围的环境轻轻变化，花草树木，鸟兽鱼虫。
世间万物的规则在其手中缓缓出现。
“刷啦——”
燕九手中的法则开始变成一个个不同的锁链。
“咔擦——”
相互交织，凝练成型。
不同的锁链盘旋，他们相互组合，形成了一个个严密的球型。
金色的眸子微微闪烁。
“每一种法则会演化成不同的事物，但是他们都会遵循一定的规则。”
“逐光文明如果利用自己的思想改变任何事物，那你们在一定程度之上，可以算是随心所欲。”
微微一顿。
所有的法则交汇之间，不同的画面闪烁。
刚开始的一花一草，乃至后面的一个生物。
一个世界，一个秘境。
“天道在一定的意义上可以做到创造万物，衍化万物，但是并不是所谓的随心所欲。”
“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意义，我们会根据一定的轨道前进。”
“比如——”
周围的空间以烟酒作为中心，开始闪烁。
星图再次开启。
一颗颗恒星如同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
忽然，它们开始缓缓移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牵引着。
一颗恒星拖着长长的光尾划过天际，那炽热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嘭——”
不断崩碎！
他们相互组合，相互缠绕。
一个个熟悉的星球生成，赫然正是一个个不同的天。
“没有任何事物会凭空出现。”
“嗡嗡——”
刹那之间，一个个琉璃般的桥梁出现。
身着一袭黑衣的男子站在上面。
“轰隆——”
周围是数不清的问题，九幽！
“档——”
九幽一步向前，刹那之间消失在了原地。
琉璃般的桥梁开始颤抖。
生与死的气息交汇一起。
血红色的眸子闪烁。
黑色的长袍拖在原地。
“就算我掌控九幽，甚至说是生死轮回，所有的一切也并不是我主观决定的。”
“当九幽规则成行的时候，我这边也很难开启后门。”
“所以那些想要转世重修的大能，要么毁灭自己的一切，只留下一次灵识附着在某一器物上。”
“要么寻找其他途径，从而避免进行轮回。”
“我们无法通过自己的主观意愿更改任何事。”
两双眼眸同时望向杰特。
女子纯白色的灵体不断晃动，闪烁。
长发披肩而下。
在空气之中留下了一道道尾翼。
朱唇轻轻张开。
看起来确实有一些平静。
“逐光文明早就抛弃了肉体的实质。”
“我们将自己的意识连接，形成一个聚合体，也就是我。”
“我们的实力从来并不是固定的，与其说是我们一人的实力，不如说是所有族群人们的共同努力。”
缓缓抬头。
一个个宇宙塌陷的画面出现。
一条条不同的光帆在其中前行。
“我们见证了一个又一个世界的衰亡，我们代领一个个不同的文明前进。”
“我们跨越了许多的宇宙，穿梭了更多的空间。”
“每一次临近世界的时候都会遇到——”
美目微微张起。
玉手一抬。
那是一个个熟悉的空间乱流。
“不同的位面之间拥有一定的距离限制，我们不怕达到自己想要去的所有位置。”
“我们唯有通过自己的意识，推动周围的一切。”
“我们跨越了一个又一个的文明等级，灵能体系归根结底是我们意识程度多少。”
女子微微移动，周围的空间不断闪烁。
燕九手间产生的星辰开始毁灭，所有的一切似乎在倒退，在归零。
一道道奇幻的波纹从杰特的周围散开。
“嗡嗡——”
那是最后一颗划过天空的流星，所有的一切回归消失。
仔细看去，满目疮痍，断壁残垣。
那是宇宙的马灭。
是最后的童谣，最后的终焉。
“滴答——”
杰特的灵魂体不断闪烁，向后轻轻撤退。
周围留下了一个个不同的尾翼。
和那一个个残骸。
“嗡——”
纯白的花朵出现，一个，两个……
乃至，覆盖空间。
花瓣一开一合，世界一生一死。
两界花。
女子微微俯首，随手摘起一朵，放在鼻子跟前一嗅。
“嗡——”
刹那之间变成了万千不同的花瓣，飘向四方。
金色与血红色的微微一对。
轻轻点头。
苍白空间的本质是天道与地道意识的显化，是一个独属于任何人意识之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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