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闻言，白鸿光缓过来一些的脸庞浮上一丝尴尬。
他支支吾吾，感觉有些难以启齿：“都…不是……”
真是见鬼，活了这么多年，他刚刚居然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在见到沈飞文动手前，他一直都很有信心接下或者躲过对方的攻击。
然而等真正动手之时，白鸿光忽然感觉自己身躯僵硬了一瞬，就是这一瞬，他就知道自己完了，托大了。
还好身上还有不少保命的物件，这才让他没有在弟子面前出丑。
饶是这样，也几乎将他一身气息抽空，差点连走都走不了，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是谁？你又得罪新的长老了？”风翎鹤睁大了眼睛，忽然有些后悔与白鸿光签订契约了。
感觉这样下去，它迟早也要被那些人捶死在外面。
“不是。”
白鸿光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是我的弟子。”
他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感慨。
惊喜沈飞文修为长进喜人，如今就有了如此实力，一剑差点将自己都送走。
怕是能跟那些有名的天骄论一论了，再成长一段时间，八成同境之内是罕有敌手了。
白鸿光嘴角泛起一抹苦意，总感觉自己承诺的事不需太久就可能要兑现了。
到时怕是又只能去求师尊。
不过如此徒孙，想来也能让师尊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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