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相信吗？”
“说实话，我只信一半，人死后灵魂会找其他的寄生体，但是这个所谓的克重就是经营者独出心裁的意想而已，属于营销的范畴。”
“那你说说，你认为的魂魄就是你认为的纵向维度。”
我停了一会，接过老五递给我的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有这种事情不知道你经历过没有。有一天晚上，你做了一个梦，所有的梦境你都记得很清楚，第二天在你身边发生的事情跟你的梦境是一模一样的，包括拜访你的陌生人，包括你和别人说的话，这些情景都是在梦中前置的。”
“你说的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也许是白天思考了，晚上的梦延伸想到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梦见的陌生人呢？或者说你在梦中的场景似曾相识。”
“这个怎么说？”
“老五，你经常听人说，这个人死沉死沉的的说法吧。”
“这是正常的，人死以后和活人给人的质量感觉是不一样的，如果人睡得很沉她的重量也是死沉死沉的，还有，喝醉了。”
“这个是因为人清醒的时候有气的缘故吧，我具体也不知道原因，这个生理上的问题跟我说的问题又不是一个范畴。”
“那你的理解是，人的意识在肉体消亡后会到哪里？”
“不知道，也许在天堂也许在地狱，也许附身在一个动物身上，也许一直游荡在空中。”
“老大，你可别吓我，我的胆子小。”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的想法和意识感觉经常脱离我的肉体和躯壳，游离在另一个空间，这种感觉说不上奇妙也说不上痛苦，不管是白天和黑夜。”
“老大，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我说的是一种感受，这种感受不是很真实，又来源于真实的事情，我老想着一旦我们死了，我们的灵魂该去哪里。”
“老大，咱们说点别的吧，我听着都快崩溃了。”
“瞧你那样，跟你讨论真的是对牛弹琴。”
“我没有你的纵向思维境界，我还是把平台做好了吧。”
“现在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了？”
“说了这么长时间，扯了这么长时间的蛋了，你终于问到正事上来了，好像平台和你无关一样。”
“你们俩人在，我放心。”
“你不看报表吗？”
“不常看。”
“你真行，十多个亿投进去也不关心，真不怕我们瞎闹啊。”
“不怕，你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万一哪天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化成了鬼魂找你去。”
“老大，你可别吓我，我怕什么你来什么。”
“说说，现在怎么样了，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现在平台已经初步成型了，我们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阶段，下一步我们准备优化供应链体系，做成有品质口碑好的平台，我预计用不了两年，江哥，你就会通过这个平台成为财富榜单人物。”
“我可不想成为财富榜单人物，你看看在榜单上的人物都是什么下场。”
“我知道你的意思，低调一点，但是我们是做平台的想低调都不行。”
“这个平台如果想长久壮大，一定要把股份散出去，联合其他的强者或者把国企拉进来。老五，你知道这个平台什么最赚钱吗？”
“我们的佣金手续费，每笔交易我们都有佣金的，数量多了，利润很可观的。”
“错了，平台最值钱的是平台沉淀七天的巨额资金，以后会沉淀到几千亿的资金，这些都是免费的无息贷款，更可怕的是随着网络的壮大和交易额的提升，这个资金会越来越大，往复循环。”
“你的意思是？”
“用活这些资金，慢慢建立互联网金融体系。”
“现在开始吗？”
“可以考虑做规划，当然，需要很多的专业人士。”
“我明白，我回去着手做方案。”
“做这种事情一定要保住我们的主体，不能为了无穷的利益损失了我们的良心，这些互联网金融要往供应链金融倾斜，帮助那些没有钱但是想创业的人才，具体怎么衡量，需要有门槛。”
“我明白，这件事要用金融的体系和思维去做，只是我们的初心是扶持那些想奋斗的人。”
“对，就是以前的你那样的人。”
“如果早几年碰上你或者这件事就好了，那时没钱能把我愁死。”
“这是屁话，早几年咱们俩一起住下水道，要饭吃呢。”
“老大，现在你掌握着上千亿的资金了吧。”
“具体多少我不清楚，资金都在项目上滚动着，说实话，再富有的公司，如果让他拿出大量的现金都是不现实的，更确切的说应该叫资产。”
“你对钱的理解是什么？”
“一个人的花费是有限的，我现在一天只花几十块钱，对我来说钱没有概念，我认为这些所谓的钱以后都是冥币，没有实际意义。
“有钱人就是他妈的觉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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