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受到莫辛投来的视线，袁莱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连忙转头看向别处，生怕与对方的眼神对上。
莫辛盯着袁莱看了一会儿，直到戚戎伸手挡住他的视线。
“占有欲这么强？”莫辛十分不满，缓缓开口。
戚戎的手依旧挡在莫辛眼前，“你吓着她了。”
好吧，莫辛收回目光，和宋祈渊说起话来。
戚戎回身，让袁莱先回去，“有什么问题，等我回去再说。你记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袁莱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等袁莱走远，莫辛重新看向袁莱刚才站的位置，“她就是你之前求我帮忙的人？”
“对。”
“那只小羊，和你做的交易，就是你替她看顾那十个人，她救袁莱一命。”莫辛嘴角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想你一介神兽，到头来却被算了一道，还是太心慈手软，要是我，早就在注定的那天要她的命，也不会有后来那些烦心事。”
戚戎摇摇头，“你不懂，要是我当时那么做，袁莱知道会恨我的。”
莫辛冷哼一声，“这不是注定的吗？不管你出不出手，那只羊也是要死的，你留了她好几天，结果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图什么。”
“万一她没守诺，袁莱岂不是白白赔了一条命。你们一个两个全都受了荼毒。等云卿醒了，趁早回你们的神域去，荒凉是荒凉了些，总好过受这些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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