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这就走了？”
夏油杰默然：“看起来是的。”
“杰，很早就想问了，你的精神好像不太好……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
“我不想迎来那样的未来。”五条悟轻声说。
沉默让时间变得漫长，两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浮动的红云。
“让我想想……”夏油杰终于妥协，“让我想想该怎么说。”
*
直到第三年，他接到了一个任务，去到了一个村子。
看着那些肆意伤害着两个孩子的愚昧村民，夏油杰的脑海嗡地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猴子。”
夏油杰看向那些人。
心中的某种冲动即将要冲破道德的封锁，他的指尖动了动，咒灵拦住了村民继续往前的路。
在村民的嚎叫声中，夏油杰冷漠地看向那些头破血流的人。
他打开笼子，对两个孩子露出温和的笑脸：“别怕，没事了。”
两个女孩怯生生地、犹豫不决地、慢慢地朝着他伸出了手。
再之后，看着满地的血人，夏油杰拿出手机冷静地打了个电话：“喂？是【窗】的监督先生吗？这次任务出现的咒灵太狡猾了，我在祓除的时候没注意轻重，不小心伤到了些猴、普通人，嗯，没死，但是这些普通人做的事情违反了法律，请处理好之后帮忙报警。”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这次任务有些过火，所幸没闹出人命。我可以接受处罚……什么？不需要我出钱？”
辅助监督在另一边说：“是的，五条君给您预留了一笔赔偿款，说是怕您以后下手没轻重，先备着。”
夏油杰愕然，声音也有些艰涩：“这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去年，您不知道吗？”
夏油杰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在原地想着一年前和平行时候短暂交汇的时光所了解到的故事，他低头和两个畏畏缩缩的孩子对上了视线，突然就明白了五条悟的想法。
站在原地等着辅助监督来的时候，夏油杰拿出手机，打出了第二个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两分钟，五条悟的声音随即传来：“喂？是杰啊……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慵懒，好像正在睡觉被吵醒了的样子。
夏油杰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五条悟：“杰？”
黑发少年突然笑了一下。
“谢谢你，悟。回去给你带甜点，你要什么都行。顺便给你看看我的……”
他顿了顿，目光注视着两个孩子，“姑且称之为‘女儿’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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