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好心提醒:“别往绳子上割,会越来越紧!”
席卜生不信,当着她的面试了一下,结果手腕被勒得发麻,一双手指头因为不通血而发紫。
夜千宠坐回了椅子上,“你想松绑?想从这儿出去,找席氏董事会,告诉他们席澈不是你儿子?告诉他们,他检举你对亲女儿的禽兽行为只为了代替你上位?”
看到席卜生不住的点头。
她也点头,道:“好办!你用右手,把你左手剁下来,我就送你回去。”
席卜生听完瞪着眼睛看着她,“你想让我死?……杀人是要偿命的!”
夜千宠笑了笑,“没关系,我命不值钱,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完,还好心的解释:“对了,不是整个手腕剁下来,要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砍下来,懂?”
她要的是煎熬!不是痛!
夜千宠就坐在那里,“你时间不多,超过零点,申诉期就过了。”
“一个手而已。”她颔首,“都被你勒成那样了,砍完了,绳子还能帮你止血。”
席卜生已经穷途末路。
他被绑在这里,眼睁睁等着零点过去,没了申诉期,他一点希望也没了。
于是,他一咬牙,还真砍了。
“啊!”嚎叫声瞬间冲破空气。
一个手指被砍得还连着一些皮肉。
夜千宠看得有点恶心。
又闭了闭眼,“还剩四个,你加油。”
“砍快一点,说不定疼得短暂一些。”
席卜生赤红着眼瞪着那边坐着的女孩,那种闲散的、看戏一样的状态刺激得人几乎发疯。
加上疼痛狠狠刺激着神经,真的会疯!
可是他别无选择。
于是,夜千宠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剁下来,看到那么多血,她反胃的别开了视线。
席卜生已经满头大汗,脸色白得吓人,嘴皮在狠狠的打颤。
那个样子,如果不是她想着那晚受屈辱时的心境,恐怕真的要心生怜悯了。
“放……放了我。”席卜生吃力的说话,声音很虚。
夜千宠受不了那些血腥味。
拿出手帕捂着鼻子,又好心的拿了刚刚准备的酒精走过去。
露出来的一双眸子是那么的感觉、无辜,’关心’的问:“砍完放着不行的,我帮你消消毒?”
席卜生吓得抖着要往后退。
就像她那晚看着他拿着剪刀剪了她的打底裤,疯狂往后退的样子。
那个画面迸出来,她也就一点也不怜悯了。
慢慢拧了盖子,弯下腰,一点、一点的淋在他砍秃了的指根上。
夜千宠还是头一次做这么残忍的事,她顶多做过药物试验,白鼠试验……
可是一想到席卜生当初对着倒立的她下身淋红酒的画面,酒精淋得越是狠。
嚎叫声在耳边撕裂着,她无动于衷。
直到酒精没了,她终于直起身,瓶子好好的摆会原位。
看了一眼时间,“还有点早,我们玩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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