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这下倒是把零渺渺问住了。
她这几天也无非就是正常训练，还需要练习其他什么吗？
然而正当零渺渺疑惑之时，却看见凌霄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
“老师！昨天晚上我还找人去打了一架，今天早上也打了一架，真的！”
要死了，她怎么忘了，老师是绝不允许比赛前夕掉链子的！
该有的训练，不该有的训练，最好都有！
“喔！？那感情好！”
凌霄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放心了下来。
“……”零渺渺脸上的笑意，瞬间有些龟裂。
不是！老师还真的是想让她去跟别人打架啊？
怎么不早说！她昨天晚上要不是一时兴起，指不定今天就不好交差了！
她就是一个废材，哪知道这些训练的弯弯绕绕啊～
零渺渺心里一阵苦笑，但是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
“老师，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我有事想问你。”
零渺渺被凌霄话题一带，差点忘了这次来的目的。
“还有你想不明白的事？说说看，老师替你参谋参谋。”
凌霄一听她这么说，瞬间来了兴趣。
要知道，认识她以来，除了那些她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的人情世故不了解外。
其他，还真难不倒她！
不然也不可能让警方那边这么看重！几乎事事都想拜托她解决！
要不是他在暗中筛选了一些，估计她是半点不得空！
难得有她不懂的！陵宵诧异的同时，也提起了精神。
“老师，你知道格斗是怎么流传至今的吗？”
对于她感兴趣的东西，零渺渺一向是必须马上知道答案不可！
所以当她想不通时，立马就找上了陵宵。
抛开陵霄是她老师不谈，光是格斗方面的了解，怕是知道的不少。
而陵宵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拿着水杯的手一顿。
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认真，陵宵只得无奈的放下了水杯。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渺渺啊，你先告诉老师，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了些什么？”
不然他怎么也想不通，过了这么久，她才想着问问格斗的由来。
“是听说了一些。”
“说给老师听听。”
“……”零渺渺抬眸，见自家老师确实是感兴趣她的问题，只好说出心里的困惑。
“老师，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是一个普通人，从见到你那一刻才知道有格斗一说。”
“以前在我心里，警察和法律就是最高权利。”
“可现在我搞不懂了，法律不应该是华夏人都应该遵守的吗？”
“最近却是越来越多的人说，我们格斗是在法律之外……”
“你是想说，法律和格斗，是两个世界的模式，是这样吗？”陵宵闻听此言，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知道了她苦恼的是哪一方面了。
无非就是在纠结，自己坚守的原则，和自己喜欢的格斗，形成了两个对立面。
她的天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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