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看着众人，略显成熟的脸上浮现笑容。
就在这时，她手腕上的电子手环响起。
刘雅伸手拂过，没避着队员们。
声音扩散而出，在特意噤声的训练室内回荡起来。
“刘雅姐，顾明战死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柳如烟崩溃流泪的声音。
刘雅面上的笑容顷刻消失，却没失去冷静。
“如烟，你说什么？”
柳如烟那头强行压制住情绪，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和刘雅讲述了一遍。
而她说完，直到许久，电话那头都没再传来过刘雅的声音。
“嘟嘟嘟！”
日月小队的训练室内，因长久未曾通话，电话被自动挂断了。
刘雅等日月小队的全员，齐齐茫然地站在原地。
直至过去许久，现场才响起陈宇那发颤的声音。
“刘教官，刚刚电话里说什么？”
“明……明哥……”
陈宇话说一半，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刻，他的脑子被所有有关于顾明的记忆填满。
高中时，他就喜欢顾明那个性子，喜欢和对方相处，跟在顾明身后甘愿当跟屁虫。
哪怕起初顾明不搭理他，他也乐此不疲，将其认作自己一生的明哥。
觉醒仪式过后，机智的他早就猜到了顾明要去参军，于是悄无声息地也报了名，在军营再次相遇。
再之后，就是他那本平平无奇的明哥，带着他一路在镇妖军中逆天崛起的故事了。
“当！”
小胖子大脑仿佛遭受重击，这也近乎是此刻日月小队所有人的共同反应。
顾明对于他们，不比对小胖子陈宇付出的少。
刘雅缓缓抬头，看向众人，口中无声地喃喃起来。
“我想自私一次，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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