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何雨柱回去坐下喝茶，看着许大茂失魂落魄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想到了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因为昨天那位领导的缘故，心里更不平衡了，怒骂着何雨柱走了狗屎运。
......
厂里开夜校造成了影响很深远，尤其是报纸上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有了他老人家的背书，效果翻了不止百倍。
一时间，很多厂子都开始效仿起了轧钢厂，力求一个字——
快！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剩下的人只会蜂拥而上，直至将所有的利益分割殆尽，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作为领导者的李主任，今天可谓是风光至极，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其中很多都是相约要来厂里取经的兄弟单位，他一律应下，笑着邀请。
剩下的就是相关领导对他的赞赏，这里就不加赘述了。
让李主任最为高兴的，还属他的上司，身后靠山打来的电话，夸他夜校办的不错，那位首长很满意。
这就是那位老者的地位，就连李主任靠山都得叫一句首长，可想而知是何等的人物。
他来轧钢厂，完全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过两天部里开会，我会安排你上场讲一下先进经验，你做好准备，千万别搞砸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李主任立刻点头。
“我明白，一定好好准备。”
“嗯，就这样吧，不过之前和你说的事也不能落下，双管齐下才是正确的道路。”
李主任眼睛一眯，急忙应下，然后恭敬地等对方挂断电话，随后，直接拨通了许大茂的电话。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就现在！”
许大茂着急忙慌地跑到了办公室，李主任示意他坐下，然后询问起了纠察队成立的情况。
“因为有您地支持，厂里响应者无数，保卫科的人员很充沛，我也完全按照您的意思，挑选了其中素质最高，最为忠心的一批，共计二十五人，之后......”
“不够！”
李主任看着许大茂郑重说道：“远远不够，继续选，接下来我有大用，知道吗？”
“明白，我这就去。”
得知事情的严重性后许大茂不敢耽搁，直接起身离开，李主任看后满意地点头。
他就喜欢听话会办事，同时还有眼力见儿的人。
想到自己得到的独家内幕，李主任心里瞬间火热了起来，仿佛高官厚禄在向他招手。
而步履匆匆的许大茂同样一脸兴奋，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要来了”，显然是之前李主任给他通过气，他知道后续李主任的布局，也幻想着自己平步青云的那一天。
......
今天食堂也挺热闹的。
下午大家正磨洋功之际，食堂主任来了，催促大家伙去学习新的厂内纲领，顿时哀声一片，大家都不懂为什么厨子还要凑这个热闹。
“别抱怨了，我告诉你们啊，现在学习新思想已经被纳入了考核，要是谁的考核不过关，那到手的工资可能会打折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千万别提钱，一提到钱，大家的动作极为迅速，眨眼间就只剩下了何雨柱师徒俩。
食堂主任知道何雨柱似乎有成为李主任眼前红人的迹象，也不想得罪对方，不咸不淡地催了一句后离开。
“师父，这些回来后再收拾吧，去晚了说不定还真耽误了事。”
马华的工资不高，一家老小还指望他养活，要是被扣了钱，说不定大家都得挨肚子了。
“嗯，你先去，我待会儿就到。”
马华离开后，何雨柱独自收拾了残局，然后才溜达着前去学习。
说是学习，无非就是一群人坐在那里听台上的人巴拉巴拉讲半天，什么都不明白，纯纯的形式主义，浪费时间，精力以及金钱。
不过对于那些喜欢偷懒的人绝对是福音。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被浪费掉，颗粒无收。
不对，也有收获——凳子太硬了，硌屁股。
明天原本是周末，晚上下班后就能回家，可现在要上夜校，今天轮到的车间工人皆欲哭无泪，感慨自己的运气差，不过下一次的工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得在周日晚上来厂里上夜校。
这一刻，李主任把急功近利表现得淋漓尽致，完全不顾厂里已经怨声载道。
不过这和食堂没什么关系，他们回来后收拾好东西，美滋滋地下班。
......
深夜，四合院又传来了喝骂厮打声，大家纷纷起床赶往后院，果然是许大茂又对秦京茹动手，拳打脚踢把秦京茹推出了屋子，然后扔了一堆东西出来，让她滚回农村去。
一大爷自然上前和许大茂理论，却被怼的气急，差点噎住。
除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以及姗姗来迟，衣衫有些凌乱的秦淮茹外，没人敢和许大茂对着干，让他的气焰格外高涨。
“秦京茹，当初就是你勾引我，不然我又怎么会答应娶你回来，现在我看清了你的真实面目，你还做着嫁给我的美梦，我告诉你，没门。
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立马拿着东西给我滚蛋。”
“许大茂，你就是王八蛋。”
“秦淮茹，你别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这么极力地帮助秦京茹，还不是想着要我许大茂帮衬贾家嘛。
那天是谁把我家能用的东西都搬空的不用我说吧，而且之前我喝醉那次，兜里可是有着二十多块，我清楚地记得，可醒来后就不见了，秦京茹说不知道，可我进屋兜里还装着钱。
这钱去哪了？
你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我那是懒得和你计较，不然我就报警抓你们一家子小偷了，我呸。
秦京茹，咱俩现在没关系了，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傲娇地瞪了一眼秦京茹，许大茂“嘭”的一声关上门，留下院里一堆看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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