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其他人有”董仲舒道。
“这会是什么能力？”
“气运眼！”
董仲舒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示意不仅仅是他，张学舟也属于半路出家，并不具备相关的天赋能力。
而有一些人则是拥有相关天赋，从而可以判别出谁修行了运术，谁又不具备运术。
但凡这种人前来长安城辨别，也就可以筛选出碍事的钉子，从而被淮南王一一斗法暗中击杀。
“只有天赋可得吗？”张学舟皱眉道：“后天是否可以成就？”
“只有天赋具备，没可能后天长出这种天赋”董仲舒摇头道。
“那淮南王能这么准确查探其他人具备天赋吗？”
“或许他走了好运，又或许他不断让人尝试，从而具备了这方面的手段，谁知道呢！”
董仲舒猜测了一声，这让张学舟心情略显沉重。
他之所以拿淮南王做引子，便是想通过淮南王的案例揪出黄道仙。
“如果不是走好运，淮南王会拿什么让人不断尝试？”张学舟问道：“淮南国修行命术者越多，哪怕实力低微，这也必然会对他造成影响！”
“或许是用《坟经》推动呢？”董仲舒若有所指道：“《坟经》属于一次性心愿，就算添堵也添不了多少！”
“坟经？”
“若我是淮南王，为了避免谋朝又或防备陛下万无一失，我很可能会引动每一个门客修行《坟经》，又暗示这些门客祈求开启气运眼天赋”董仲舒道：“但凡有人有所成，这便会纳入高级客卿行列，也能供自己随时调用……”
董仲舒代入淮南王的角色，又不断叙说，脸色也愈加难看。
在多年之前，他们就在文英阁甲子房得到了《坟经》，从而实现了一些心愿之事。
或许在很早以前，淮南王就有过相应的准备。
而晋昌提及自己悔修《坟经》，这种群体性推动的事件概率几乎在九成以上，这其中也大概率衍生了气运眼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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