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别这么敷衍行吧。”程屿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顾安尧:“嗯。”
程屿:“……”
“我不跟你说了，没意思。”程屿大手一挥出了办公室。
顾安尧见人终于走了，他也算清静了一会儿。
*
俞星眠最近直播也获得了不少粉丝，他最开始画的Q版沈知越也被人发在网上。
有流量的同时，他在网上发的关于沈知越不好的言论也被人发现了。
【画的不错，但是是小黑子。】
【笑死，黑粉是会给越越长流量的。】
……
【你们粉丝别太搞笑，又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沈知越。】
【就是，沈知越又不是金子人人都喜欢。】
【加一】
……
俞星眠微博评论区被攻陷了，有人还想让他画沈知越的图片，但看他是黑粉也只能作罢。
这天下午，俞星眠开直播的时候，他的直播间多了些人。
有不理智的粉丝替沈知越说话。
俞星眠抿了抿唇，没有理会，继续画自己的。
【怎么不露脸，怕不是个丑八怪。】
这条弹幕一出，俞星眠的粉丝立马反驳道:【我们眠眠又不是颜值主播，他露不露脸关你什么事？】
【敢黑别人，却不敢露脸，不是吧不是吧，真让我说中了。】
俞星眠粉丝不可意了，这人说什么屁话呢，【不想看就离开，没人逼着你看。】
那位沈知越的粉丝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被禁言了。
【眠眠，你没事吧？】
是“一根羽毛”上线了。
弹幕空了一阵，随即又开始活跃起来，【我去，榜一大哥牛逼呀，说禁言就禁言。】
【靠，磕到了。】
【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没事，你不用禁言他们的。”俞星眠说道。
【嗯。是我看他们不顺眼。】
“好吧。”这人都这么说了，俞星眠也不好说什么。
“我帮你画一幅画吧。”
屏幕后的贺羽扬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他发道:【不用画新的，之前那个小猫的画可以送我吗？】
俞星眠想了想说道:“可以的，那我怎么送你？”
“一根羽毛”没有在屏幕上发弹幕，反而给他发了私信。
【我们可以见面吗？】
见面？就为了一幅画。也太麻烦了吧。
【你将地址给我，我给你邮过去就行。】
贺羽扬明知道会被拒绝，但还是有些失落，【好吧。】
俞星眠又跟直播间的人聊了起来，这时又有一位大佬直接送了他最贵的礼物。
“谢谢‘小顾’的礼物。”
【不用谢。】
此刻的顾安尧坐在书房，罕见的没有去工作，虽然眠眠没有露脸，他也能想象出他认真画画的模样。
顾安尧不禁轻笑一声。
在他送出礼物后，“一根羽毛”也送出和他同样的礼物，还送了两个。
果不其然，接下来就听到眠眠甜甜的对那人说了声谢谢。
顾安尧不甘示弱，又送出了好几个礼物。
那边的贺羽扬跟他对上了一般，谁也不让谁。
俞星眠这次发现不对劲，“你们不用给我送礼物了，今天已经送了很多了。”
他话音刚落，贺羽扬就发了句，“这是我自愿送给眠眠的，眠眠要是不收，我会伤心的。”
顾安尧看着这绿茶似的发言，脸色黑了一瞬，这人肯定对眠眠有别的心思。
直播间的众人也发现两位大佬之间的较量，【要是我钱够多，我也要送眠眠礼物。】
俞星眠这边关了礼物通道，“今天直播就到这里了，感谢大家的礼物，明天见。”
【眠眠明天见。】
直播结束了，顾安尧看着黑了的屏幕，眉头微皱，眠眠还没露脸便有这么多人喜欢，要是被那些人看到眠眠的样貌，不知道有多少人和他抢呢。
……
另一边的贺羽扬关掉了电脑，给自己好友打了电话，邀人出去喝一杯。
“现在吗？你不怕被人认出来。”
贺羽扬:“不会。”
“行吧，我一会儿就到。”
他们去的酒吧私密性很好，一般人进不来。
“你来了。”贺羽扬招呼着好友坐下。
沈知越也不客气，“你今天怎么找我喝酒？”
贺羽扬眼里含着笑意，语气也是轻快地，“在家里待的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沈知越见他脸上喜悦的表情明显，便打趣着问他，“呦，你这是好事将近，和圈里哪个啊？”
贺羽扬喝了口酒，“不是圈里的，就是普通人。”
“哦。”
沈知越没继续问他，他翻看了眼一旁的手机，发现只要是关于他的视频和图片下面都会有同一个账号黑他。
这人看起来还是个主播。
沈知越正要看看这人是谁，却被贺羽扬打断了。
“看什么呢？还在忙剧组的事？”
沈知越将手机装起来，胡乱的应了一声，“嗯。”
廉价的出租屋里，青年的睡相很好，白嫩的脸颊被枕头压出一道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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