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位置就那么高，被猜测和否认是少不了的，背后的议论，顾若楠不是没听见，只是听见了又如何。
顾若楠安安静静的坐着，也没说什话，她总觉得有人的不断往她身上瞄，搞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不过也能理解，她年纪轻轻就出名，平时有比较神秘，招人关注也正常。
确实，大家也比较好奇，boy啊，他们也就听过她名字，看过她设计，却没见过真人，见她这么年轻，到是出乎预料了。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离去，杨子诚留在后面，顾若楠也留下来等他，她都好久没来找他了，这速度怎么可能追到人吗。
她坚信，感情是培养出来的，所以还是得多相处。
杨子诚收拾好文件后，见她还在，他也不意外，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还有事？”
顾若楠点头“有，想和你约会，教官赏个脸呗。”
“不了。”
“可我还有工作上的问题要和你讨论了。”
她什么心思，杨子诚能不懂，只是没拆穿她。“有什么就在这里说，我还有事。”
有事纯粹是借口，最近除了服装城这件事，他都没什么重大项目，其他的，被她没两下子就解决了，完全不够塞牙缝。
“教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就是你还没和我说你什职位呢！我就知道你是我上司。”
杨子诚淡淡的看她一眼，像看白痴一般。她是真的蠢吧，都到这时候了还不知道？他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顾若楠被他的眼神打击到了，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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