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晟瑞面色微微一变，刚准备下车去看下情况，就看到小姑娘回到了车上，犹豫了一下问：“他怎么了？要帮忙吗？”
“装的。”
系统出品的整蛊道具，就算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名堂。
言书意关上车门，语气平淡，“走了，瑞哥。”
“……”
想了想，贺晟瑞还是给打了个120才离开。
在去学校的路上，贺晟瑞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副驾上的小姑娘。
“你那个小区不太适合住了，公司给你安排了公寓，地址我已经发你手机上。”
从走上练习生这条路开始，言书意就知道自己早晚要搬家，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知道了，谢谢瑞哥。”
接过新家的钥匙，言书意想到了先前的事，“瑞哥，我突然涨粉是因为那两首新歌的原因吗？”
贺晟瑞说过要用作品说话，所以言书意没有怀疑他帮自己炒作。
但在打开社交号的时候，“星凌”解约的热搜还挂在前十，言书意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几条消息。
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疑惑，“星凌”爆出新闻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放心，我和公司都没给你买热搜。”
贺晟瑞的工作，就是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心思灵敏的跟什么一样，“‘星凌’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我之前是她们的经纪人，她们的粉丝多少有点霸道，但安柔走了步跳槽的臭棋，粉丝只能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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