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禾好奇的蹲下来，试探性的戳戳他的头发。
人鱼已经被灵水治愈，看到程书禾的动作，犹豫了一下，也试探性的往她的手上蹭。
一人一人鱼就这么聊起来了。
聊的还挺投机的。
望恒在他们的讨论里也听清楚了。
这条人鱼是新上任的人鱼王，因为那方世界的人类对人鱼大肆捕捞杀戮，导致人鱼族几乎灭绝，不久前，他们的栖息地也被发现了。
人鱼们分散逃离，他在断后，结果被人类抓住了。
好巧不巧，被望恒的传送门选中，他急忙就答应了邀请，来了这里。
程书禾思考了一下，稳定世界平衡……这好像是她的工作之一。
坏了，要加班了。
人鱼王趴在池塘边上，眼巴巴的看着俩人。
“你想请求什么？”望恒问道。
“杀了人类，灭绝他们！”人鱼王斩钉截铁的说。
程书禾幽幽道：“亲爱的，我是人类，他也是喔。”
人鱼王沉默了好几秒。
程书禾：！！！
“你不要哭不要哭！我可以帮你的，每个世界的人类都不一样对不对？！”
始皇帝扩张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有人类与其他种族的存在。
人类残暴，品性低劣，相反那些被压迫的种族却温柔良善，并且非常识趣听话。
这个时候，始皇帝也会选择那些种族的。
他爱自己的子民，可是那些人自己不想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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