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软，语气缓和了些许：“行，就一下。”
“你说，在哪打？”
分身吸了吸鼻子，小声呢喃：“姐姐……腿上。”
姜翎也不废话，直接上手，三下五除二褪下她的裤子，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这小萝卜头趴上来。
小分身颤颤巍巍地爬上去，手脚并用，像只笨拙的小狗，刚趴稳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姜翎手里的鸡毛掸子已经毫不留情地刷了下来。
那一下迅猛如雷，羽毛划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脆响，小分身疼得“唔”了一声，身子猛地一缩。
这一幕让后头站成一排的分身吓的直后退，又突然满脸堆笑了起来。
“你先来，你先来！”
一个分身点头哈腰，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像是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揪住。
“不不不，还是你先来！”
另一个分身连忙摆手，满脸赔笑，脚下却不自觉地往后缩了半步。
“别这么客气，快过来，快过来！”
第三个分身硬着头皮挤出笑容，语气急切，手却在背后偷偷擦着冷汗，活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小老鼠。
云以若站在打完了的一边，捂着嘴，肩膀轻轻抖动，活脱脱像个看戏的小狐狸。
姜翎斜眼瞥见这小家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二话不说，又抄起那根鸡毛掸子，手腕一抖，动作干净利落，朝着云以若的小腿抽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掸子划出一道弧线。
“哇！呜呜呜呜呜！”
云以若顿时收起笑声，小脸皱成一团，捂着腿连连跳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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