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愣了一瞬，这是反应迟钝？这反击不是挺快的。
“不好意思，我妈还在打麻将，但是你妈，真死了！骗你生儿子没屁眼儿！”
顾安泽眼皮动了动，随后缓缓侧过了头，声音透着一股撕裂般的沙哑。
“你胡说！”
“不瞒你说，我司小爷从来不骗人，”司南坐在陪护椅上，语气淡然的好像叙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而且，我还知道是谁杀了她，你想不想知道？”
顾安泽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长这么大，他见过无数次安向容跪在顾怀文身前卑微乞怜的样子。
所以他想努力，想证明自己，想让他妈活的有底气一点。
可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
顾安泽不敢想心中的答案，“是谁？”
司南眉眼垂了垂，好像要故意消磨顾安泽的耐心似的，故意说道。
“叫一声司小爷，我就告诉你！”
顾安泽眼神暗了暗，没再继续追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他也算了解了司南的秉性。
这个小杂种太阴太没有底线，越是顺着他的话走，他越来劲。
见顾安泽不理人，司南果然没有了再继续逗弄的心思。
“那行吧，看在我们也算亲戚的份上，那我司小爷就给你解解惑，”
司南往前倾了倾身，生怕顾安泽听不懂似的，一字一顿道，“你妈呀，是被你爸……咔……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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