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鹿妍妍脸上的笑容，就转移了。
转移到了顾念辰脸上。
也转移到了弹幕上。
【哈哈哈哈，这位网友你是会问的。】
【会问多问啊哈哈！】
【干得好，不能只让顾念辰一个人崩溃，鹿妍妍要得陪着，毕竟他们是队友。】
【何止啊，昨天都被喊了一天那屌丝老婆！】
【哈哈哈哈，笑死我得了！】
……
弹幕笑开怀了。
鹿妍妍却笑不出来，黑着一张脸。
她没有像顾念辰那样为了营造人设，死撑着。
鹿妍妍直接玩不起，发火了。
“这位网友，你问这个问题，其实挺没礼貌的。”
“我现在的年纪，还不到阿姨的年纪，小孩子不懂就算了，你也不懂吗？”
“你也太不尊重人了。”
“……”
连线的网友无语死了。
她也不是吃素的。
于是，直接对着顾念辰来了一句。
“顾顶流，这么一对比，还是你比较玩得起。”
“加油，我会去打卡的。”
顾念辰受宠若惊：“！！！”
“啊？哦……好的好的，谢谢。”
鹿妍妍：“……”
鹿妍妍更气了，直接开始原地烧开水。
然后，弹幕就收获了满屏的白眼。
【服了！这家伙可真是玩不起一点。】
【就这，就开始烧开水了？】
【天呐，这是茶壶成精了吧（白眼）。】
【叫阿姨也没错啊，比人家孩子大那么多，阿姨怎么了？长得跟个窝窝头似得，还这么死矫情。】
【行行行，那么爱做小辈，下次叫你孙子行了吧？】
【这么一对比，顾念辰起码比她玩得起。】
【拜托！你为什么非要在两坨屎里面选一坨？】
……
现场。
郝窦和其他嘉宾，也很无奈。
鹿妍妍这傻缺，这是烧开水上瘾了？
智障没人理。
郝窦直接对着连线的嘉宾说道。
“那个，不好意思啊，你要不换个人提问？”
“你换一个，谁都行。”
“问我都行。”
网友被逗笑了。
“哈哈，我不问你。”
“那个，我问鹿霸好了。”
鹿绫：“行，你问。”
网友：“昨天顾顶流炸电梯这个事情……”
顾念辰：“……”
啊！服了，这事过不去了是不是？
“……鹿霸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呢？”
顾念辰急忙看向鹿绫，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然而下一秒钟，却听鹿绫说道。
“怎么看？我不想看，没眼看，实在要看的话，那就两只眼睛各看各的。”
“各看各的？”
鹿绫：“一只看顾念辰，一只看鹿妍妍。”
“你看咋样？”
“哈哈哈哈哈……”网友笑喷了。
笑得肚子疼，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好！非常好，还得是你啊鹿霸。”
网友越说越激动，直接开始表白。
“鹿霸，我是你的粉丝，真的非常喜欢你。”
“鹿霸你要继续加油啊，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你一定要保持下去，一直这么癫，我就爱看你发癫。”
鹿绫：“……”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粉丝：“哈哈哈哈，作为你的粉丝，我们也得癫起来。”
“不然的话，就不合格了。”
鹿绫：“……”
要说这粉丝，也是个乐子人。
属于一个人也能很癫的那种，她越说越兴奋，然后直接对着鹿绫来了句。
“鹿霸，你放心，作为你的粉丝，我一定好好癫，争取有你的一半癫。”
“其实，我还是很癫的，就比如我手掌很痒，但又不知道哪里痒的时候，我就会发癫咬一下自己的手，哈哈！”
鹿绫：“……”
本以为，这么癫的粉丝，遇到一个就很不容易了。
没想到这位网友的话一出来，好像唤醒了某种组织。
弹幕满屏都是分享经验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这么咬过自己的手！】
【这算什么啊，我昨天拉屎拉不出来，气得给自己屁 股一巴掌！】
【我小时候扎头发扎不好，我直接扯自己头发。】
【我昨天辅导孩子作业，他就是不会，我气得把他作业本直接撕了！】
【实不相瞒，我昨天还以为打游戏打不赢，气得把手机屏幕咬烂了！】
【我听小说太上头，听着睡着了，然后半夜又被吵醒，气得大骂手机有病，大半夜的吵个什么吵？】
【我上周一出差，凌晨五点就要起，然后一点还睡不着，气得给了自己一巴掌！】
……
看着越来越多同类型的人分享。
那些分享不出来的人，一时间都不敢说话了。
生怕把自己给暴露了。
没办法，当大家都在癫，而自己不癫的时候，就会显得自己不太正常。
特别是，你喜欢的明星也很癫，其他粉丝也癫。
那你要是不癫，你这个粉丝肯定被嫌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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