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思想了想，说。
“我不是自杀，也不是贪玩掉下去。”
“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果然。
陶思思说：“我当时在顶楼玩，然后突然来了个人，把我从天台推下去了。”
“那个人是谁？”
陶思思摇摇头，“我不知道，我……”
她的头，突然剧痛了起来。
好像有一千根针在扎一样的疼。
疼得快要死过去了。
陶思思双手抱着头，疼得嚎啕大哭了起来。
血红的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一边哭，一边呢喃着。
“看不清，看不清他的脸……”
“把我推下去了呜呜……”
“我当时好疼好疼，我喊妈妈，可是妈妈听不见。”
“我浑身都疼，鲜血在地上流了很多很多，把我的白裙子都染红了……”
“后来，我就晕死过去了。”
“等我再次有了直觉，我却发现自己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
“妈妈抱着我一直在哭，来了很多人。”
“穿白大褂的叔叔阿姨也来了，妈妈让他们带走我，他们一直摇头，说没用了。”
“爸爸也赶回来了，他抱着妈妈两个人一起哭。”
“他们一直在哭，我也在哭，但我喊他们，他们却看不到我……”
“我好难过好难过……”
“后来，我每天走在他们身边，但我怎么喊他们都听不到，呜呜……”
陶思思一直在哭。
血泪流的一脸都是。
但这一次，大家都不觉得害怕。
而是只有心疼。
现场被染上了悲伤的气息。
所有人都感觉鼻子酸的厉害，不知不觉跟着流了一脸的泪。
就连直播间的网友，都被感染了。
好多人都控制不住跟着流泪。
……
许久之后。
陶思思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
但，她依旧一点都想不起来，凶手的脸。
“一开始的那几年，我还能记住一些特征。”
“还能记得凶手是男是女。”
“但我发现，随着时间流逝，我的记忆也在变差。”
“我现在已经不记得是男是女了……”
“怎么会这样呀？”
鹿绫说：“是那个阵法的作用。”
她掐了个指诀，说：
“我们去天台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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