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城下去开门。
门外，江耀脸色惨白，状态极差。
秦峥城眉心一紧：“你有事？”
“我……”找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江耀声音嘶哑，“我找若芙。”
“什么事？”
“大宝、大宝没了。”
乔若芙本来就没睡着，她耳朵灵，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一开始还怔愣着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踉跄着下了床，连外套都顾不上披，穿过客厅快步走到江耀面前。
看着江耀那张惨白的脸，她的脸也一点点失去血色。
她问：“你说什么？”
江耀声音哽咽：“大宝……没了。”
“怎么没的？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没了？！”
她白天还看到江大宝躲在家里偷着看她穿过二进院往外走，连个生病的模样都没有。
怎么可能晚上说没就没了？
江耀闭了闭眼：“他给唐灵下药，就是昨天小宝误食的那个耗子药。”
“被唐灵发现了，然后……然后唐灵一气之下就把药也给他灌进去了。”
乔若芙身形晃了晃，她是不要那两个孩子了，可那到底是她十月怀胎两次生下来的。
她厌恶他们，却也想让他们活着。
这是她身为一个母亲最后的心软，算她不争气，心还是不够狠。
上辈子她是被那俩白眼狼气死的，这辈子她却没想过要让他们死。
可这连续两晚，那俩白眼狼倒是前后脚的走了。
被秦峥城扶住，乔若芙发着抖问江耀：“唐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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