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您看城头上那几个人，是不是托里小儿他们？”
粘罕用马鞭指向城头身穿胡人服饰的中年汉子。
站在城头的托里可汗看到下面有人在指自己，心头大怒，“花鲁给我放箭。”
“是，可汗。”
花鲁答应一声，弯弓搭箭，一箭射向城下，可惜那支箭矢在距离德洛仁前方十米处再也无力继续向前，轻飘飘地坠落在地。
德洛仁见状，把嘴一撇，用手一指坠落在地的箭矢，高声说道。
“你们大家看，就这箭法，像个没吃饱饭的娘们儿似的。”
“哈哈哈，可汗说得太对啦！托里小儿竟然让娘们儿上城头守卫，他们部落里的爷们儿都死光光啦！啊！哈哈。”
“托里小儿就是个娘们儿，只知道躲藏，逃跑，连开门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托里小儿的部落就需要可汗一样的男人去撒播种子。啊！哈哈哈！”
……
说笑声顺着寒风传到城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李十娘、春桃闻听不为之所动。
野鸡饶有兴趣地看着城下，心中在不断丈量着开枪的最佳距离。
金罗公主带着霍静雅站在李十娘的身侧，时刻注意着托里可汗的反应。
“可汗，距离太远，弓箭够不到。”
花鲁看着托里可汗，歉意地说道。
“看我的。”
托里可汗说着拿出了自己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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