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土影啊。
……
几公里之外，利姆露几人淡淡的看着这场盛大的烟火，火红的光芒照在几人脸上，将这群精致的脸庞照耀的红通通的。
“利姆露，问你个事情昂。”忽然，叶小倩很认真的叫了一声利姆露的名字，让利姆露微微注目，一般而言，叶小倩更喜欢叫他队长。
“复仇之后，真的只会剩下空虚吗？”
“……”闻言，利姆露微微想了想，忽然笑了一声道：“我其实是很想这么说啦，毕竟不能教坏小孩子。”
“但是……果然对于这种话我还是只想说一句……”
“放屁。”
他看着摇曳的火光，看着仿佛愈加苍老，提前步入老头阶段的大野木，愉悦的笑了起来：“也许报仇之后，会迎来无尽的空虚吧，但大仇得报的过程……真的是很开心啊。”
“大快人心？”闻言，叶小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轻勾起了嘴角：“我想也是。”
没有仇恨的人，永远不知道生活在仇恨中的那份执念，那股刻骨铭心的痛。
利姆露不知道放弃报仇，化解一份恩怨是什么感觉，但利姆露明白就算得到了快感，那本质上也是一种来自于道德上的自我满足和自我感动罢了。
从本质上而言，这种满足跟报仇了的感觉应该差不了多少，区别只在于在观念之中，所谓的道义占了多大的比重罢了。
就好比对于宗教人士而言，你夸上帝，可能比夸她还要让她开心一样。
对于圣人而言，放弃报仇的快感可能要比报仇本身要大一些，但利姆露的观念，显然已经倒向了虚空——
“你们啊。”一旁的妖雪吧唧吧唧的吃着东西，一只只魍魉开始在阴影中漫步，大部分妖怪都喜欢以人类的绝望，恐惧的情绪为食，所以它们也擅长催动这些情绪的萌生和发酵。
“我本来明明是想找一个温暖人心的团队的说。”
“怎么？你不满意吗？”利姆露转头看向妖雪，轻笑道。
“不，我很满意。”妖雪闻言，轻轻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挂着笑意的精致妖瞳：“虽然还没体验的温馨，但显然团队的作风，真是太适合我啦。”
“昂……要来点酒吗？”看到这一幕，叶小倩忽然开口道：“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请了我一杯七彩缤纷乐？”
“好像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利姆露忽然微微一愣，叶小倩也微微一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捂住了嘴。
不对吧？请了叶小倩一杯酒的，不是我布伦特那个身份吗？！
叶小倩……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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