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也细细看了几眼。
这些论文，是研究生的研究报告。
一份论文，提到了有关“岩石系”与“地面系”的争端。
自从路明发布出妖精系后，许多研究者对精灵的属性产生了研究热情。
在目前的十八种属性中，“岩石”和“地面”系，是争议最大的两个属性。
这份研究报告，清晰的阐述了两者的共同点和区别，建议按照东煌的五行理论，单独归为“土系”。
“胡闹！”
赖教授把那位研究生叫来，驳斥了一顿。
“精灵属性是多少代研究者，还有精灵域的先驱印证的理论，哪是说改就改，别什么都学人家路教授。”
说话间，她瞥了一眼旁边的路明。
研究生不认识路明，只当是某位学弟。
他坚持道：“赖教授，从来如此，就是对的吗？我会证明我的观点！像那位路明前辈一样，拿出切实的研究数据！”
送走这位研究生，赖教授有点头疼。
“让你见笑了。”
路明笑道：“没有，我觉得这位学长很有想法。如果岩地两系归一，到时又回归到十七种属性，说不定还有未经发现的其他属性，值得我们挖掘。”
“哪有这么容易。”
赖教授摇摇头。
她看路明手里拿着另一本论文，问道：“你对这个感兴趣？”
路明点点头。
手里的这本论文报告，比之前那位研究生的更加详细。
这里面提到了一种发生在精灵身上的特殊现象。
研究者发现，在东煌出生的精灵，时常会遇到一种古怪情况。
精灵的原有属性会消失，失去精灵的本源能量，仿佛凭空衰退。
这种案例有很多。
各地的精灵培育基地都遇到过，并且是独属于东煌地区才有的现象，国外并没有类似报告。
比如说可达鸭会失去原有的水属性能量，变成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只剩下一般系属性。
甚至精灵退化成普通兽类，也有这种例子。
这种现象，被称作精灵的“退化现象”。
路明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同寻常。
“只发生在东煌的退化现象，会是什么原因呢？”
他很好奇。
《古生物化石研究》、《觉醒之力》、《土属性理论》、《东煌精灵退化现象》……
这些震旦的研究项目，无不让路明大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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