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叶无双看了眼装修进度，旋即点点头：
“不过有很多人吗？”
“嗯……不好说。”
春生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给出了这么个答案。
这倒是让叶无双颇为意外。
人多不多这种事，还能有不好说的时候？
跟着春生走到城西，这边的街巷与城东的繁华天差地别。
四处漏风的平房，以及穿在身上满是补丁的衣裳，无不在告诉着叶无双，这个地方的贫穷。
“二丫你回来啦？”
一道惊讶的声音传来，是位穿着洗得花白衣衫的小丫头。
明明是寒冬了，小丫头身上也只穿着薄薄一件。
风一吹，便冻得她浑身直哆嗦，鼻涕直流。
“大年，你父母还是不给你穿棉袄吗？”
春生小跑着上前，也不嫌脏，直接握住大年的手，为她暖着。
名叫大年的小姑娘憨厚地咧嘴一笑，摇摇头：
“你是知道的，爹娘说了，家里暖和的新袄子都是要留给弟弟的，弟弟年纪还小，若是不穿得暖和些，肯定会生病的。”
她抬手擦了把鼻涕，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女娃，冻着也就冻着吧，没关系的，我身体好！”
“大年……”
春生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扭头看向叶无双。
“小姐，大年能和我们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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