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杏眼圆瞪的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男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外面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你……你真的做了那些坏事吗？”
司严格被救出来后，一直被男孩藏在这里。
往日的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全然不见，有的只是沧桑和不甘。
司严格意味深长地看了男孩一眼，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说呢？”
男孩不语，只用那双红通通的杏眼盯着司严格。
司严格烦躁的“啧”了一声，低下头去。
“就是他们说的那样，我是坏人，我杀了人，以前资助你们，不过是在新闻上博个好名声罢了。”
过长的刘海遮挡住了司严格的视线，同时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怨恨和狠厉。
若不是他的父亲弟弟不中用，那些特殊人员怎么会查到他这里。
还有那个叫黎夜的。
一步一步的紧逼。
他让人清理的后路全被砍断，东山再起已经没了希望。
现在就连最后的栖身之所也被发现……
司严格突然抬起头，眸中神色一秒变换。
“你还喜欢我吗？”
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怔，但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
若不是得面前这个男人资助，后来又被师傅收做弟子，他早就饿死街头了。
少年时期的崇拜爱意来的汹涌且不可理喻。
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还有可能因为这份喜欢丢掉性命，但他还是跟随自己的内心说，“是，我一直喜欢你。”
司严格看着那双杏眼里毫不隐藏的爱意，眸中神色闪了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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