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摩挲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玉扳指，细细思索了一番，才开口道：“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盘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
“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有信无证者虽不落恶果，却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得涅盘。”苏墨说到这里，朝着哈西木施了一个佛礼。
哈西木回味了半晌，随即又继续追问道：“那不为成佛，什么是佛教呢？”
“大师您刚刚也说，佛乃觉性，但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闲，了障涅盘。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意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
说到此处，苏墨停了下来，看向哈西木，而哈西木依旧处于震惊之中，一时之间未愣过神来。
（这里的佛理、道理我也是查了很多的典籍，毕竟平常都没有研究过这一类的经书，会有不准确，如果有看到这里懂这一方面的小伙伴可以替我指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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