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酸奶，味道绝对一流。
林力端起陶瓷小罐，里面是一层乳白色的奶冻，勺子陷入其中，白色缓缓裂开，奶冻bulinbulin的在勺子上晃动。
“嗯~很顺滑的口感，小朋友肯定喜欢。”
林力也吃过很多类似的食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类似的东西在各种门店都有。
“不止小朋友，大朋友也喜欢。”钟程程一人面前放着三份奶冻，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
“可以追加，二维码就在桌子上。”
林力扫码，很奇怪的界面，上面只有奶冻和其他三样小菜。
钟程程解释道：“小店是私厨，不是会员只能看到当前菜单上的食材，只能选择追加，其他菜品需要会员才能看到。”
听到钟程程再次提起会员，林力放下奶冻：“我去趟洗手间。”
“没问题，我就不赔林哥喽~”钟程程摆手，因为幅度很大，衬衫被带动，显露出大片雪白。
林力关好房门回到走廊，他没能理解钟程程请他吃饭的意图。
里面好像夹杂着一些特殊的考验，就像是游戏的支线任务一样。
难道每个圈子都有特殊的考验？
林力看过门口的三红牌子，顺着走廊开始闲逛。
大部分房门是直接关闭的，三块牌子都是黑色。
有的房门牌子比较特殊，两黑一红，林力减缓脚步，在他经过这些房间的时候，房内也有声音，听起来是有人。
一路回到大厅，林力找服务人员问清了洗手间位置。
私厨，独立的包间，特殊的牌子，林力大致有了猜想，他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返回包间，林力径直坐下：“已经上菜了？可给我饿坏了。”
钟程程上下打量林力，她没有感觉到挫败感。
“林哥对小院的会员没兴趣吗？”
“那里的饭不是一样吃，我这人不挑食。”林力品尝过新上的小菜，“这居然是白菜丝？”
金黄色的丝线交错在一起，细看下和某种纤细的面一样，不品尝根本吃不出白菜的甜味。
“我出去下。”钟程程离开房间，她要核实下林力有没有去其他房间打听。
顶楼小院是很特殊的存在，因为其隐秘的性质，经常会被一些商界大鳄当做私下聚会的净土。
不是本地常住的商人很难获得会员推荐，而大部分情况下，她们是不会推荐不熟悉的人进入顶楼小院的。
这其实是一次试探，任何地方都有类似的存在，熟悉同类场合的人很清楚其中的规则，不会凭借一腔热血和自信就去“认识”其他人。
再次回到房间的钟程程放下红酒，从柜子里取出醒酒器：“林哥平时喝什么？”
“我说我不喝酒你信吗？”林力消灭半份小菜。
“信~”钟程程倒好红酒，等待醒发，“还算可口？林哥有没有其他的推荐？”
“没有，我吃路边摊的。”林力继续发挥他的不变之道，说的越多越错，能不说就不说，非要说就乱说。
钟程程看不出问题，索性不再问：“我刚出去见到了一位熟人，等下我们一起去坐坐怎么样？”
“好啊，我很爱交朋友的。”林力继续吃菜。
两人并没有点很多菜，总计只有三道小菜，外加两份水饺。
“多吃水饺。”钟程程将新上的水饺匀一些给林力：“我吃不了一份。”
“水饺？”林力对着皮薄馅大的水饺一通疯狂输出。
钟程程似乎还在思考什么，吃的不快，林力一盘吃完她才吃下一小半。
“其实吧，我们不是外人。”林力试探着将手放到钟程程腰上，钟程程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林力手上的温度扩散。
“林总，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所谓美色到头来也不过黄土一捧，尘归尘，土归土。”钟程程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力点点头，收回手，钟程程的称呼变了，意味着界限划清了，男色和理智她选理智。
她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不准备向林力介绍更深的圈子。
“饺子配红酒，奇怪的搭配。”林力也端起酒杯，轻轻摇晃后一饮而尽。
接下来就比较简单了，钟程程迅速消灭食物，带着林力去后面的包间认识了一桌本地做家具生意的老板，在他们领头人的推荐下拥有了顶楼小院的会员。
晚风吹拂头发，林力随手将散乱的头发向后梳理：“晚安，钟总。”
钟程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现在说晚安还太早了，林哥~”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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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从未真的了解过钟程程，哪怕他们有最亲密的关系。
“林总胆子太大了，开车不系安全带很危险的。”
林力望着夜空下的城市不语，越野车当然要越野，当然要体验各种道路，体验不同的悬挂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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