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想给她拍照，但是小伶很害怕镜头，对镜头有恐惧症，所以没拍过。”吴宝珠回答。
记得刚把人接回来时，她想给她拍一张，欢迎她来到吴家，但是她很排斥照相。
后来就没给她拍过。
“哎，监控，监控应该有拍到！”吴先德猛地想到家里安装的摄像头，欣喜说。
“对，还有监控！”吴宝珠激动说，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吴伶还在吴家时的视频。
在看到视频后，吴宝珠手一抖，脸上笑容凝滞，叫出了声，差点连手机也丢了出去。
吴先德不明自己妻子怎么回事，扫了眼手机后，脸色紧绷，眉头紧拢。
【怎么了？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监控有问题？】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监控，监控上小伶的脸……她……她没……没脸！”吴宝珠颤抖地将手机上的监控对准镜头，让水友以及姜愿看。
几月前的监控里，只能看到小怜的样子，而小伶的样子却是一团模糊，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穿着跟小怜一样的裙子，戴着一样的包包。
【啊，啊，啊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我去，怎么会这样，那个小伶不是人？】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害怕，真害怕！】
直播间的水友们害怕得起飞，就像是在看恐怖电影一样。
原本相信科学的她们，现在相信玄学！
非常非常地相信！
“怎么会这样，主播，小怜变成这样难道是小伶搞的鬼？”吴先德追问。
小伶离开后，小怜就变得不正常。
加上现在监控看不到小伶的脸，只能看到一团模糊。
这让他不得不把自家孙女突然性情大变跟小伶联系一起。
“小伶的样子你们还记得吗？”姜愿询问。
“黑黑地，有些营养不良，后来来了吴家后我们把他养白养胖了些，但是长什么样……我们有点没印象了。”
吴宝珠摇头，也觉得奇怪，她们跟小伶呆一起半年，现在回想起来，那孩子长什么样她竟一点印象都没。
“对了，好几次我老公都把小伶认错成小怜！”
吴宝珠像是抓住什么关键般，开口说。
一次认错是巧合，好几次认错，只能说明小伶跟她家小怜有几分相似。
“我老公之前说过越看两人越像，小伶长得应该有几分像我家小怜。”吴宝珠继续说，又从手机里翻出自己孙女的照片，在直播间里放大。
“失踪的不是小伶，是小怜。”听得吴宝珠说的以及吴怜的照片，姜愿开口说。
“大师的意思是……房间里那个敲门的不是我家小怜？”吴先德率先反应过来，询问。
“不，不可能啊，她，她长得跟我家小怜一模一样，身高、声音也一样。”
吴宝珠愣住，同时又觉得毛骨悚然。
“从监控里能看出小伶的身高跟你孙女的身高差不多，至于声音，能伪装。”姜愿提醒。
“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对她也跟对亲孙女一样，一碗水也端平，并无差别啊。”吴宝珠不理解。
自从接她回来后，小怜有的，她也有。
对她的宠爱跟关心跟对小怜是一样的。
“对她再好，她身上流的终究不是你们吴家的血脉，现在你们是一碗水端平，但以后呢？吴家家大业大，以后你们会把吴氏平分给两人？”姜愿询问。
镜头前的吴宝珠跟吴先德沉默了。
吴氏是他们辛苦打拼来的，以后分一半给小伶，不可能。
但是，他们也愿意给小伶一个小公司，让她自己去打理，她也还是吴家的养女，以后也不会愁吃愁穿。
“想要真正得到你们的宠爱，那就只有彻底变成小怜，真真正正成为你们的孙女。”
“所以她想李代桃僵，鸠占鹊巢。”
“至于吃生肉，虐杀小鸟跟猫，那是她的本性，她根本就不是人。”
姜愿继续说，声音冷了几分。
“不是人，那，那……”吴宝珠愣住。
谁能想到她领养了个根本不是人的东西回家，还害了自己孙女！
“嗯，她是一只相貔，修炼成精，能幻化成人，学人的性格以及伪装对方的声音，爱食肉，特别是生肉，只要跟对方待久了，便会逐渐幻化成对方的模样，这就是为什么吴先生有时会认错的原因。”
“等完全与对方一样，就会取代对方，融入社会中，时间一久，便会跟正常人无两样，唯一改不了的就是爱吃生肉。”
姜愿解释。
“主播，那我家小怜呢？”吴宝珠追问。
“你家小怜被她埋在花园那颗桃树下。”姜愿回答。
吴宝珠立即冲了出去，吴先德则是喊了张妈拿着铁揪一起去花园桃树下挖。
一铲子，两铲子，不知挖了多少铲，他们才看到红色裙子的一角。
吴宝珠激动地用手扒拉着泥：“小怜，小怜！”
直到将埋在地上的人挖出来时，吴宝珠软坐在地上，捂住嘴，眼泪忍不住刷刷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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