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廖凡先是将毛悠悠和杜婕送回她们在市局对面的宿舍，然后便拉着唐雨浓直接回了家。
而就在廖凡离开后没多久，杜婕就拉着毛悠悠来到了她的卧室。
“咋了？小婕婕，叫我过来干嘛？”
“去死，皮痒了是吧，好好说话！”
“切，说吧，拉着我干嘛？”
见毛悠悠不再拿自己打趣，杜婕沉吟片刻说到：“呼...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有关廖凡的事？”
听到杜婕如此问，毛悠悠的瞳孔微微一缩，心中却是微微一叹，犹豫片刻说到：“杜婕，你别问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而杜婕听到毛悠悠的话后，却是突然十分激动的说道：“又是这句话，我发现自打你毛悠悠进了那什么特战队后，整个人都神神秘秘的，我就想知道我还是不是你闺蜜！”
“阿婕，你听…”
“好了，我明白。”见毛悠悠还想要说什么，杜婕直接打断到：“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机密嘛，可我就不明了，廖凡和你们部门的机密有什么关系？”
听到杜婕如此说，毛悠悠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的确，廖凡的秘密的确和她所在地那个部队没有关系，可如果把她怀疑的廖凡秘密和杜婕讲的话，很难保证以杜婕的脾气秉性，会做出什么来。
就在毛悠悠犹豫的时候，杜婕再次开口说道：“悠悠，算我求你了行吗？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就跟我说是或者不是就行，这样可以么？”
看在杜婕那近乎于祈求的小眼神，毛悠悠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
沉思片刻，叹了口气到：“你问吧，能跟你说的我会说的。”
听到毛悠悠答应，杜婕开心的嘴角都翘了起来，反手从身下掏出一个笔记本，看封面，赫然就是杜婕以前记录和廖凡对话时的那个笔记本。
“那好，第一个问题：廖凡目前能查到的资料是真实的吗？”
看到杜婕的那个表情和手上的动作，毛悠悠心中就是一突，怎么感觉中计了呢？
可既然都答应了，还能当场反悔不成。
而当听到她的第一个问题，毛悠悠就知道，这次不好糊弄了，只得实话实说到：“我也不确定，不过我感觉基础信息那些应该是真的。”
听见毛悠悠的答案，杜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和她猜的完全不一样，犹豫片刻问到：“也就是说，资料中，廖凡的孤儿身份，还有往年的求学经历，以及后来的工作单位这些都是真的？”
“对，那些信息我都通过特殊渠道求证过了，都是真的，不管是以前上学时的同学，还是小时候他住的孤儿院，我都找到了，所以应该不会有假。”
“...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安排的？”
“应该不会，因为以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如果将信息准备的那样全面，那所投入的成本绝对会是天文数字，而那样的话，廖凡现在就应该在政府部门身担要职，又或者是在军队中担任敏感部门的要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个无业游民。”
听完毛悠悠的解释，杜婕也觉得有理，可这和她猜想的差距非常大，最后还是不信邪的问了句：“那他有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军事方面的，或者是特工方面的？”
“...应该有。”
“啊？”
这个回答再次大大出乎了杜婕的预料，甚至一度让她有点转不过弯儿。
“你是说，他在这27年中，曾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接受了系统性的军事培训？”
“应该是。”
有些不置可否的杜婕，琢磨半天，还是勉强接受到：“呼...好吧...第二个问题：以你的直觉来判断，廖凡会不会是春节后，古玩街那场火灾的始作俑者？”
看着杜婕那期盼的表情，毛悠悠这次更加犹豫了。
可转念一想，现在官方一直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证据，也就是说，现在杜婕所闻的一切全部都是猜想。
想清楚这些，毛悠悠最后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看到毛悠悠点头，杜婕心中却并没有感觉到惊喜，反而突然有种惶恐的感觉。
这一刻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那感觉来的非常突然，甚至让杜婕一度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以至于让毛悠悠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过还没等她问出口，杜婕就继续问道：“第三个问题：他是不是在为某些人工作？”
行了行，毛悠悠不确定的摇了摇头，随后又补充道：“这个我也不确定，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和我的直觉来看，他不像是会为其他人卖命的人。”
当说完这句话后，毛悠悠真真切切的看到杜婕有一瞬间松了口气。
如果说刚才可能是错觉，那现在呢？
这丫头别是...
想到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个可能性，毛悠悠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杜婕，可不等她提问，杜婕就先她一步问出口：“第四个问题，这也是我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他对国家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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