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力：“你还记得我们集训时，我女朋友来找我那件事吗？当时是你接待的。”
对面：“这，有印象，维哥让我给了她几万块钱，让她以后不要来找你了。”
东力：“你们当时不是说她是来分手和要分手费的吗？”
对面：“是维哥要我这样说的，同期的不止你一个人，大概有五六个女孩子都来找过，都是同样处理的，你不记得了？有一个听说后非要去见的，当时就被维哥解约了。”
东力：“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可是我女朋友来的时候，你们并没有告诉我呀，我是集训结束之后才知道她来过。”
对面：“对呀，就是出了当场解约那件事，后面来的，维哥都不准告诉你们了，要在扣你们的钱时才说。”
东力带着哭腔：“可是，可是她怀孕了呀。”
对面：“我跟维哥说了，他说不管真假，加两万让她离开。我当时还说了一句，如果是真的怎么办？维哥说你们还没毕业，二十出头，怎么可能要孩子。”
东力：“那我也有知情权呀，你们这是违法的。”
对面：“我当时只是一个试用期的助理，我也不敢违背维哥的话，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他都换了工作，我现在都不一定敢把这些告诉你。我现在早就不在圈子里了，删了吧，以后别联系了。”
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东力紧紧地握着手机，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米莉敲了敲桌面，安慰道：“算了，你现在也算小有名气了，就当是入行的代价吧。”
东力低着头：“可是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米莉：“唉，谁让我是心善的神呢，走，去我宿舍，我帮你试着联系一下蒋艺。”
东力眼睛一亮，放下一口没喝的咖啡，起身就想往外走。
米莉：“喝了，别浪费。”
东力哦地应了一声，端起咖啡一口气喝完了。
东力跟着米莉往宿舍区走，他恨不得三步并着两步，无奈米莉走得悠闲，边走边还跟迎面遇上的人微笑着打招呼。
到了宿舍，小超正在给她铺床，抬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东力：“他怎么来了？”
米莉：“哈哈哈，小超，没想到做助理还要帮我铺床吧？”
小超：“这不是助理的日常工作吗？能给师父铺床，是我的荣幸。”
米莉：“嘴真甜，你回去整理自己的宿舍吧，我跟东力聊点儿事，后面的我自己来。”
小超瞪了东力一眼，放下手上的床单，走了出去。
米莉勾起脚，把门踢关上，招呼东力坐在沙发上，这才掏出手机，给蒋艺发了一个消息：“我找到东力了，他想跟你打个视频，你愿意接吗？”
页面很快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一直显示，过了好一阵才出现两个字：愿意。
米莉都能想象网络那头的女人，是怎样激动地不停删改，最后只发了这么两个字过来。
米莉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对方立马就接了。
米莉露了脸，说了句：“我先出去，你们聊。”
说完便将手机交给东力，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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