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需要别人的死亡才能出生？这是谁决定的？我当这个君主又是谁决定的？”
小小的张渊望向了那位张家老太君，冷冷的问到:
“是你吗？”
老太君这么多年了，什么场景没见过，但被一个孩子质问还是第一次。
但自己家的崽子想表达的意思好像自己理解了，是不满吗？还是那颗没有被污染过的小心脏无法接受现实的残忍。
既然这样，就实话实说了。
“是我，还有那三大军团所有的参战人员，血食祭天，保你未来成长一路帆风顺。”
“是啊，一帆风顺，我半路被人围困，本来死局都被天道给改了，愣是让我用一个种族的群名换出一条时间裂缝的残魂，最关键的还让我身边所有的人得到了好处。”
张渊在那天唤名的时候，就知道烛龙根本不可能唤出白家的祖宗真灵的，上千年前就没了的家伙，真名都没听到就被唤出来了？
“真名都不用就能唤出白家千年前的祖宗图腾之灵，真是欺负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啊。”
或者说白家的祖先早就挂了，而现在那个也不过是个替代品，但这里的道道太深了，还是别掺和了。
张渊知道自己这个讲故事的还是要简洁明了，不然容易鸡飞蛋打。
“如果没错的话，我这就是天地眷顾吧，你们拿命给我换的是吧。”
此时的张渊面容已经完全的扭曲，原本胖乎乎的脸蛋随着身子抖动。
“你们如此讨好这天道，就是为了帮我得到更多是吗？但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一句话让所有人震惊，这是在诋毁这天地？当真大胆啊
“没听过就当我说的，也别期望什么天道会降罪于我，毕竟我现在就是天地最喜欢的那条狗。”
“但你们确定是这天地给我的眷顾？我怎么嗅到了自家长辈的气息呢？”
说着张渊便不理会被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镇傻了的众人，而是再次回到了驴爷的背上，并站了起来。
“我张渊年纪小，并不知道是否能够当得了你们的君主，但这件事我一定要说清楚。”
重点来了，观礼的使节和北境被吓的不轻的人们全部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驴背上的小不点。
“我不接受你们任何名义上的为我好，或者强行灌输给我的任何馈赠，特别是所谓的天地赐福类的，因为我张渊可以当儿子，可以当孙子，但就是不当这天道的狗。这君主要是当狗才能做，爱谁当谁当，我不当。”
说完这话的张渊的身后出现了一双虚无的眼睛，冰冷无情且没有实质的形态，但张渊自己却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谁又能理解自己一个穿越重生者听到这个世界有天道，有规则，能飞升的时候，内心是多么害怕？
自己的背后一直有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眼睛，只有在自己入睡或者有危险的时候才能看到一点虚影。
几年的时间里各种奇怪的梦就没停过，估计都是这个眼睛，也是前段时间梦里这双眼睛突然的显现，并且很清楚的说了两个字，祭天，并且一直注视着张渊。
张渊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死亡。
但梦里的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更别说去反抗了。
第二天，张渊醒来依旧会记得那种感觉和那双眼睛，并且笃定之前背后的窥视就是这个东西。
但这个世界祭祀很普通啊，祭祀天地也是一种礼仪，一种传承，但为什么梦里的眼睛会那么隐晦的要张渊祭天呢。
这个东西明显在拿死亡在威胁张渊，但又不能明目张胆。
梦里的世界能不能弄死张渊自己，他自己完全不敢赌啊，谁家孩子重获新生三岁升天的。
那就只能祈祷驴爷口中的老太太够强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张渊用隐晦的法子传给了灰仙，就是不停的在驴的身上练字。
而驴爷的回复会直接出现在脑子里，反正能小心就小心，这个东西必须得除掉，但又不能大意。
便出现了老太君带着柳仙来到苦城，但老太君只是知道灰仙的预警，还不知道实际情况。
那只能看张渊表演了，得在老太太这里把这东西引出来。
什么梦啊，什么不当君主了，老太太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一言不发，都是张渊希望看到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那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引出来的这东西，还是那句不当天道的狗引出来的，反正是出来了。
张渊的话刚刚说完，就被那双眼睛的出现弄了一激灵。
但是驴爷说过这东西除了张渊自己基本没人能看得到，但是他有办法让这种虚无的东西现形。
但张渊的小腿已经开始抖了。
“原来梦里面那死亡的感觉带到现实是如此的吓人啊。”
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装x，直接趴在了灰仙的背上，顺便还给驴爷指明了方向。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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