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忍不住仰天长啸，发出天问，“男女不同频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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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10
家有二娃女同事一上班就哭唧唧，“昨天晚上，老大想试试看订书机可不可以把钉子钉进手指里——于是成功去医院打了针破伤风！”
众人，“啊？”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女人继续哭诉：“弟弟想试试看火柴可不可以滑在手指上点燃，于是喜提一个大水泡——我特么真是满头包！”
众人嘻嘻乱笑，“此子将来必成大事！”
“你哪算什么？”
老贾哭唧唧，“昨晚我儿子干的事，那才叫骇人听闻啊！”
众人惊讶，“咋啦？”
“接儿子回家，等红灯时，该屎的崽子偷偷从电动车后座溜下去了，想跟我玩躲猫猫——”
众人，“啊？这倒霉孩子！”
“结果灯一绿我一脚油走了，1-2公里后才发现后面没人了。掉头回去发现儿子一路狂飙，边跑边喊爸爸！等等我！”
众人，“啊？多危险啊！”
樊美美没心没肺，“我怎么觉得——哈哈哈哈哈——好可爱！”
众人一起翻白眼，“你是哈哈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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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11
“我们永远记得，开始远征那一天——”
谭则明挺立窗前，沐浴天光，英俊的面孔如此庄严，有如奥林匹克山上的一尊神袛，“夕阳血染天空，苍穹好像被火焰的簇团烙穿，那座落日余晖下的嘬嘬马麟，岁月会恒久珍藏这份记忆……”
白衣如雪的女孩们纷纷从天而降，前后左右围绕在他身边，形成一个如向日葵花瓣的造型，“啊，谭总又朗诵诗了！”
她们喜极而泣。
“再也没见过那样极致的暮色，恍若诸神的黄昏，又似光明的永生；云霞四散一片绚烂，飞蛾扑火般朝圣黑夜的到来……”
女孩们哭泣着，从各个方向，向谭则明伸出双手，仿佛要触摸万民崇拜的圣人，“哇，谭总太迷人了！”
“无论要花费多少岁月，无论要经历多少危险，我们都要远征！远征！远征！起点和过程都不重要，为了能够抵达终点，付出的代价已经无以计数！无数代人的无数牺牲，无数牺牲的无数重演……即便如此，毫无偏移地，毫无动摇地，追逐着最终的理式境界！”
女孩们痛哭失声，“谭总，我要为你坐地……”
谭则明身体前倾，眼睛炯炯有神，“明日的我们仍在前进吗？明日的我们还有下一个明日吗？无论出发了多久，主舰终端的存储器里永远保留着同一份原始信息！我们要远征！远征！远征！克服群星，克服超凡，克服死亡！即便如此对永生也毫无心动！我们要远征！远征！远征！”
女孩们痛哭失声，“谭总，我要为你生……”
“因为我们的意志是坚定的，我们的动机是正义的，我们的理想是崇高的！为了这样的事业而奉献自我，生命的存在才真正具有价值！我们要远征！远征！远征！一切欲望与荣耀全都抛弃，只为了正确的事情而行动……”
女孩们痛哭失声，“如果能早一点遇见谭总就好了，这样就能多和他多待一天！”
“但也许相遇的那一刻就是最好的时刻……”
“毕竟他不是会拘囿于狭窄天地的人，他有非凡的天赋，会被赋予非凡的使命……他会被更多人喜爱，他值得被世界赞扬！”
……
赵东平站起来，挺直身体，啪啪啪的用力鼓了几下手掌，“朗诵激动人心，感人至深……但是谭总，在下有几个小小疑问，能否予以解答？”
他已满血复活，又开始上蹿下跳了。
谭则明皱眉，没有吭声。办公室众人安静下来，静观其变。
女孩们一起蹙眉，“讨厌东西，又来捣乱！”“他不是说要自裁吗？怎么还活着？怎么还没嗝屁？”
赵东平开始诘问：“所谓远征，是征到什么地方？计划花多长时间？要花多少钱？花谁的钱？有没有KPI考核？”
谭则明脸色越来越难看，似在蕴育怒火。众人忍不住嘻嘻乱笑。
女孩们忍无可忍，“谭总朗诵的是天马行空，是艺术，是比喻，是象征！”
赵东平，“据说要坐宇宙飞船舰队远征，舰队有多少只飞船？飞船动力是什么？谁是舰队司令？司令年薪多少？有多少队员？队员一个月挣多少？司令有没有情妇随行？队员有没有老婆跟着？司令和队员们的生理需求如何解决——”
众人又是一阵嘻嘻乱笑。包一凡恰一口枸纪子水，“唉，宏大叙事虽然气势如虹，排山倒海而来，但是经不住苟且而丑陋的细节拷问……”
女孩们忍无可忍，“滚！恶心！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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