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了我全部。他想有生之年见一见他从未谋面的孩子。还有你为什么说汪海精神有问题？他很担心她。”
商天晟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汪海没有精神问题，我这么说是想让他放弃她，毕竟那时我对汪海也动了真情。还有我的自私，如果不制止鸿儿我怕他陷入失恋的深渊，我以为他当时只是在喜欢阶段要放手不难。”
我：“说说你孙子的事吧！怎么找到他？”
“鸿儿的……我们隐藏了鸿儿三十二年就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当年我的事业遇到了大困难，我表弟表妹父母走的早，所以唯一的靠山没了。我将他们接回家和我们住在一起。我表弟找人算了一命，结果那人说要改命得从我身上改。我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那个算命之人说的话都应验了。先是我唯一在世的父亲染病而亡，然后不久奶奶也走了，我成了整个家族顶梁柱，我只得按照那人的说法，找人结婚掐着他给的日子生下了鸿儿。”
“没想到鸿儿生下了来得了那样罕见的病。那人告诉我们如果要救鸿儿只能将他藏起来，等到我事业崛起，社会改革稳定后再找理由让我的鸿儿再出生一次。因为鸿儿的外型我们可以对外称，我的事业稳定了，是时候再要一个孩子了，那时我的仇家也基本没了。”
“将鸿儿藏起来的那段时间为了让他有个伴，雪莹将她远方旁系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韩莹儿接来与鸿儿作伴。后来他们一起长大有了感情，我们——本以为鸿儿不可能有孩子但没想到就有了。我们知道后将韩莹儿和孙儿送回她的老家，鸿儿知道后怨恨了我们很长一段时间，直至我妻子韩雪莹在鸿儿现世的第二个年头死于一场车祸后才和我和解。
“我其实一直不相信这仅仅是一场车祸。所以开始找人暗中调查，第一个找的是那个算命之人，可惜他死于我们公开鸿儿的那一年。后来我派人去了韩莹儿的老家希望把他们接回来，毕竟鸿儿的寿命也快接近尾声了，我想悄悄地把他们接回来给鸿儿一个惊喜但我派出去的人带回的消息是为了养育我们的孙子她嫁给了韩世杰。当她父亲死后她和韩世杰离开了老家，至从音信全无。”
“后来我的一个替身告诉了我那算命之人的死因，证据在我分身手上他还没来得及给我，我就出事了。”
我：“你的替身？再要一个孩子？在商天鸿之前你们还有过一个儿子？”
他悲伤道：“我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出生当天被人害死。我有替身，因为在那社会政治混乱时期为了家人、为了发展事业，不得已而为之。”
我：“你现在怎么想？”
他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樊亦新杀我，那么我能想到的人只能是我的孙子。因为莹儿的父亲非常恨我们，我们不仅没有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还强行让他和鸿儿分开。要知道他们那边还保留着非常传统的习俗未婚者有孩子会被沉塘而死。若我们知道这个习俗也不会将她送回去。哎～”
我：“我觉得还有两个人也有可能杀你。一个算命之人的亲人，他死于你儿子以新生儿出现在大众面前之日而死。而且你也说了他算的很准，所以他的死就没那么简单了，试想如果有家人他们会不会迁怒与你呢？还有一个人选是你死了的儿子，如果你认为你的孙子可以被人带坏，那么你的儿子也有可能被人带坏。前提是你真的看到你儿子死去的场面吗？”
他眯起眼睛回忆片刻突然道：“确实有这种可能，雪莹生产后太累了睡着了。我去了婴儿观察室但并没被允许进入，所以儿子的小脸但也只是匆匆看了两眼。当护士将她和别的孩子哄睡后走出婴儿室补充营养液时，我儿子的婴儿床突然自燃，虽我第一时间叫了那外间补充营养液的护士，最后我的孩子还是被烧死了。而那护士为了救我孩子时一并烧死了，那天死了两个婴儿一个护士。”
“事后调查说是婴儿油和漏电的床导致了自燃，那护士已死也就没有再追究她的责任。听你刚才分析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我：“那护士有……”
他摆手道：“她一个孤儿且是个没有朋友的合格护士。我知你想说什么没那可能。你去找我的替身，他应该知道的更多，如果真和这三种可能有关尽量在我还活着的时候解决我不想让鸿儿，最后两年还过得如此不幸福。你有纸笔吗？”
我点头从制服里掏出递给他，他接过写好后叠几层：“回去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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