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既然颜如玉可以引出青帝陵寝，为什么还要闹得天下皆知？
“你连这个都知道！”
颜如玉是真的震惊了，她定了定神说道：“先祖陵寝周围的大帝禁制，我是知晓破解之法，但先祖陵寝依旧牢不可破。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无法打开它。”
殷启问道：“可你妖族不缺强者。”
颜如玉淡淡道：“我妖族是不缺强者，但信得过的却寥寥无几。”
殷启恍然点头，总算是搞明白了。
当初看小说时他就纳闷，这可是大帝陵寝，连灵虚洞天掌门这样的小渣渣都敢前去攻打，而且还安然无恙，简直就是奇迹。
听颜如玉这么说，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妖族本来就讲究弱肉强食，没有十分信得过的人，颜如玉自然不会冒险。
青帝已经消失万年，她这一脉早就没有多少妖族尊奉。
想到这里，殷启郑重说道：“与其诸番布置，未来存在各种不确定性，不如我们联手如何？青帝兵、青帝心脏，甚至是荒塔，我都可以给你，我只要其他东西。”
青帝兵、青帝心脏，虽然诱人。
但青帝还存于世，他即便是得到了，也很能发挥他们的效用。
至于荒塔，确实被青帝得到了，但并没有在他这处陵寝中，因为青帝并未真正坐化，而是镇压了荒塔的神只，在其中开辟了一个小型神域。
要知道，荒塔可是仙器。
青帝想要将之演化为仙域，但最终并未成功。
不过世人传言，荒塔在青帝坐化后，成为了他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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