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回来了。”林无垢伸了个懒腰，迈进天玄门的山门，“说真的，这趟秘境之行真是……”
话未说完，他突然皱起眉头，脚步顿在原地。
“怎么了？”白芷柔问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林无垢四下张望，“这灵气……”
姜清霜点点头：“确实很奇怪。比平时稀薄了不少。”
“不只是稀薄。”南宫雨掏出阵盘仔细观察，“你们看这个波动，完全不符合正常规律。”
叶妙音凝神感应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一样。”
正说着，一个小弟子慌慌张张地跑来：“林师兄！可算找到你们了！”
“怎么了？”林无垢问道，“这么着急？”
“丹房出事了！”小弟子气喘吁吁地说，“今早开始，丹药的效果突然变差了。几位师兄试了好多次，都炼不出好丹药。”
“什么？”林无垢一惊，“带我去看看。”
众人快步往丹房赶去。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对啊，明明按照正常步骤来的……”
“火候没问题啊，怎么会这样……”
“又失败了！这已经是第十七次了！”
推开门一看，只见丹房里乱作一团。几个弟子手忙脚乱地处理着炼丹炉，地上散落着各种失败的丹药。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让我看看。”林无垢拿起一颗地上的丹药，仔细打量，“品相倒是不错，就是药力……”
“只有平时的一半不到。”一个弟子愁眉苦脸地说，“不管怎么调整火候，效果都差不多。”
白芷柔也拿起一颗研究：“这颗‘培元丹’的药效连三成都不到。”
“别说培元丹了。”另一个弟子说，“就连最基础的‘聚气丹’都炼不好。您看……”
他指着丹炉里正在炼制的丹药。原本应该呈现出淡淡金光的药液，此时却黯淡无光，还时不时冒出黑色气泡。
“主人。”小七的声音从丹炉里传出，“我感觉到一些异常的波动。这些灵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影响了。”
林无垢点点头：“我也觉得。要不让我试试？”
“你想干什么？”白芷柔警惕地问。
“别紧张。”林无垢摆摆手，“我就是想试试调整一下炼丹手法。你们看这灵气的状态，是不是和我平时炸炉的时候有点像？”
几女同时后退一步。
“喂喂，这么不信任我啊？”林无垢一脸委屈，“我是说真的。既然灵气都乱了，那按正常方法肯定不行。但如果用我的逆行心法……”
“等等！”姜清霜打断他，“你该不会是想……”
“对啊！”林无垢兴奋地说，“反正现在丹药也炼不好，不如让我试试逆向炼丹。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打住！”白芷柔瞪他，“你上次‘意外收获’的结果是什么？整个丹房都炸没了！”
“这次不一样。”林无垢连忙解释，“你们想啊，现在的灵气状态这么混乱，说不定正好适合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方法。再说了……”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又跑来一个弟子：“不好了！二号丹房也出问题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三号丹房也是！”
“四号丹房也……”
林无垢挠挠头：“看来情况比想象的要严重啊。”
南宫雨看着阵盘：“不对，这些异常似乎都有规律。你们看这个波动的传播方向……”
“先别管这个。”叶妙音打断她，“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原因。林无垢，你刚才说要试试？”
“对啊！”林无垢眼睛一亮，“让我……”
“等等。”白芷柔说，“要试也行，但得按我说的来。”
“没问题！”
“第一，不准随便改变丹方。”
“知道了。”
“第二，不准擅自加料。”
“这个……”
“第三，一有异常立刻停手。”
“好啦好啦。”林无垢连连点头，“保证按您说的办。”
“我来布置防护阵法。”南宫雨说。
“我准备解药。”姜清霜说。
“我盯着他。”白芷柔说。
“我……”叶妙音刚要说话，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不好了！五行灵泉那边也出事了！”
众人脸色一变。五行灵泉可是天玄门的根基所在，如果连那里都出了问题……
“先去看看！”叶妙音说，“林无垢，你的实验等会再说。”
“这……”林无垢看看手里的丹炉，又看看外面，一脸纠结。
“还愣着干什么？”白芷柔拽着他往外走，“这种时候可别整出幺蛾子。”
来到五行灵泉边，情况果然不妙。原本五色流转的泉水变得暗淡无光，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枯萎的灵叶。
“这下麻烦了。”林无垢蹲在泉边观察，“泉水的灵性都在减退。”
南宫雨掐指推算：“不只是灵泉的问题。你们看这个波动，好像和秘境里的那些符文……”
话未说完，叶妙音突然神色一变：“别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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